锦黎粲然一笑，“什么都瞒不过孙姨，我确实有些想法。”

锦黎打算把最初这十几盒玉颜霜作为购买珍珠的赠品。

因为能买得起珍珠的夫人和小姐她们的家世定然很好，也许玉颜霜作为赠品她们不会太重视，但只要她们试过之后一定会被它折服。

就算她们自己不用而是把玉颜霜赏给下人丫鬟，她们也能从丫鬟的变化看出端倪。

这样，玉颜霜的名声便能借着这些夫人小姐的口传扬出去，何愁以后的销售渠道呢？

孙悦容听后连连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但是这么好的玉颜霜就这么送人，苏悦容有些舍不得。

“孙姨，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锦黎笑着提醒。

孙悦容叹息着笑道：

“是孙姨着相了，竟还没有丫头看的通透。”

“不过，这玉颜霜的早晚会落到李丽娘的手中，到时候配方……”

锦黎无所谓，先不说李丽娘的人能不能研究出玉颜霜的配方，就算她真那么有本事研究出来，锦黎也不怕。

当初为了在她这混吃混喝，白莲花精姐姐给她的配方多的是，大不了在换一种就是了。

而且锦黎有这个自信，李丽娘弄出来的玉颜霜效果必然没有她的好。

因为她有独家秘方：灵泉水。

没错，锦黎在玉颜霜里加了几滴灵泉水。

作为空间的所有者，灵泉水对锦黎的作用不大，仅是能改善体质、驱散疲惫。但对于普通人来讲，仅是几滴就有更大的作用。

苏晏清就是最好的例子。

多半碗灵泉水就让他陷入昏迷，顺带着祛除了他体内的余毒。

所以，配方泄露在锦黎这是最不怕的。因为最主要的那一种紧紧握在她自己的手里。

“孙姨不必担心，若是日后配方真的被别人研究出来，我手里还有很多其他的，玉颜霜仅仅是最基础的。”

孙悦容被锦黎的超大口气惊到了。

效果如此惊人的玉颜霜仅仅是最基础的？那……

锦黎眉眼弯弯，笑眯眯接着说道：

“所以，孙姨，您要不要跟我合作？”

这才是锦黎最终的目的。

若只是把东西拿到玲珑阁来卖，锦黎没必要费这么大的功夫，而且交给谁卖都是一样的。但若是合作的话，自然要好好调一下合作方啦。

“呵呵……”孙悦容也是一笑，“这才是你这丫头的最终目的吧？”

什么更多配方、更好的东西，都是引诱她合作的诱饵。虽然她想明白了，但不得不说这丫头扔出来的诱饵，实在是太诱人了。

“锦丫头说说吧，你想怎么合作？还是如前日说的后续销售你占三成？”

锦黎点头，“孙姨若是觉得可行，咱们就签合同。”

合同？应该是契约书吧。

孙悦容心中嘀咕一句，这丫头说的好些词都很新奇，主意也多的很。

她挥手叫来玲珑阁的账房先生，两人当着锦黎的面直接书写契约书。

只不过在写分成的时候，孙悦容改了一下，

“锦丫头占四成，玲珑阁六成。”

账房先生抬头看了眼桌对面的两人，继续低头书写。

锦黎也很意外。她提前问过余禾，这个时代像是这种合作一般都是三七分成，没想到孙悦容竟如此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