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笑妘打量眼前这只貂问：“你会人族语吗？”

这个妖族修为不低，又在人族，她不好意思在妖面前讨论是什么种类。而且目鳞是水族，在海域，就算比她早到人域也未必认识，至于小白虎她本就年龄不大，还出生在人域，说不准也可能没见过。

艾坚果挣扎，苏笑妘道：“这是捆仙绳，越挣扎越紧，如果不怕被勒死请继续。”

艾坚果立刻停止任何动作，但看向苏笑妘的眼中依旧是警惕，还有恐惧。

“果然听得懂，其实我很好说话，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不过放你之前你要先起个誓言。”

“你们人族都满嘴谎言，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敌意，消除敌意这是苏笑妘最想做的，可以对某个人某个妖有敌意，但不是陆地上唯二的两个种族互相敌意满满。

“不论人族妖族，非作恶多端者，不主动攻击甚至害命。你以道心起誓，我就放了你。”

艾坚果不擅隐藏情绪，对苏笑妘的话表示意外，还有不解。

“只要我按你说的起誓，真的就放了我？”

“我说话算话，而且只要你不行恶，对你来说这个誓言没有任何束缚，但我却可以因此放了你。”

“貂族艾坚果以道心起誓，只要眼前这个人族放了我，日后不论人族妖族，非作恶多端者，不主动攻击甚至害命。”

苏笑妘感应到誓约生效，招手把捆仙绳收回：“今天我算不算救了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