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教主的小药人7(1 / 2)

冰冷的刀刃与皮肤接触之际,少女似乎轻微颤抖了一下。

随着匕首划过,血液翻涌而出。

她面无表情地拿过一旁的瓷碗,接下滴落的血液。

血腥味弥漫开来。

她脸色白了几分。

主位上的男人满脸冷漠,直到血液落满了瓷碗的底部,他才挥手示意停下。

少女接过门徒递过来的帕子,轻轻压在流血不止的手腕处。

身姿跪得挺直。

“在这里跪满一个时辰后,来密室,她应该很乐意见到你。”

“好的,父亲。”

少女乖巧应下。

年宋摩挲着负在身后的指腹,眼神极冷。

“见到她,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记住,让你去见她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她开心,若是你说了不该说的,你知道后果。”

她脸色似乎越发白了。

摁着帕子的指尖轻颤,鸦丝般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她嗫嚅着应下了。

年宋深深看了她一眼,匆忙离开。

取血。

这是去给童虞做药引了……

卿落勾了勾唇角,接近于惨白的小脸上一片冷漠。

每次年宋取完血,都会警告原主。

态度,没有半分对待女儿的模样。

如同在傅云桀那里一样,像是对待一件待价而沽的物品,随时可以丢弃。

若是哪里出了错,便会如同今日一般,被罚跪,或者,关禁闭。

卿落啧啧两声,确定手腕没有继续流血,才将帕子拿开。

她将袖子卷起来。

毫无意外的,少女白嫩羸弱的手臂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划痕。

原主三岁起就被放入各种毒药中,两年时间,几乎全在中毒、恢复,中毒、恢复中度过。

五岁各种毒液浸入骨血,加上替童虞试药,原主身体十分脆弱。

七岁时子蛊成熟,作为童虞的药引,每月都会放血。

这无疑对原主的身体是极大的损伤。

可惜啊,父亲不疼,母亲又是真的被蒙蔽,原主又没有自觉意识,只能傻傻的送命。

卿落垂眸,揉了揉发酸刺疼的膝盖,安静地跪着。

直到门徒跑来通知时辰到了,卿落才慢吞吞地起身。

她拍了拍裙子上沾染的灰尘,没有做任何清理,一瘸一拐的朝着密室走去。

原主隐瞒实情,她可不会。

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结束,她摆脱年宋才能容易些。

卿落眸光闪了闪,推开密室的门。

宽敞明亮的密室,被布置得十分温馨,书架,软榻,各种都有。

她缓缓朝里走。

走的近了些,隐隐可以听见里面传出的声响。

卿落揉了揉眼睛,让它尽量看起来红一些,随后轻轻叩响了门。

“进来。”

少女推门而入之际,散漫的神情被乖巧温吞替代,一举一动都显得局促不安。

她小心地走到软榻前,低声开口:

“父亲,母亲。”

“阿堇来了,我和你父亲方才正谈到你呢!”

软榻上的女人朝着少女招了招手,笑容温婉,十分贤淑。

她乖乖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