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也忽然笑了出来，由心的赞叹，“戚姐姐，我们长的一点也不像，你看，你生的这样好看。”

戚代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以为意：“脸长的好看有什么。照样没什么人陪伴着我。”

月末抿了抿唇，然后笑着道：“如果我长的戚姐姐这样，我跟你说，我做梦都要笑醒。不过戚姐姐，你要是没人陪伴你，你要是觉得孤独的话，你可以来找我，我娘亲总是说，我就是个开心果，我很会逗人笑的，我娘常常那些男人欺负，都是我逗我娘开心的。”

“你娘……”戚代忽然想起什么，其实她就算再潜心修炼，也是有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大多是月末的娘亲是窑妓之类的。

月末不讲话了，然后点了点头：“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忽然间，月末又抬起头，看着戚代，眼里流露出一抹期待：“戚姐姐，你也觉得我娘亲很肮脏吗？”

戚代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在她眼里，山下的人同她都没什么干系的，不管从事什么职业，都是凡人。可她不知道，凡人也分三六九等，而月末的娘亲则是最下一等，连牲畜都不如。

戚代梗了梗，突然地叹了一口气，她拍了拍月末的肩膀，告诉她：“不会，你的母亲靠自己的劳动，不偷不抢，值得尊敬。而那些压榨人血汗，不劳而获的人，才是真正的肮脏。”

月末眼里燃出一抹亮光，她眼眶忽然有些红，“戚姐姐，你是我上山来，第一个这么对我说这些的人，也是第一个不在意我娘亲干什么的人。”

戚代笑了一下，敲了敲她的脑门：“还有一个。”

月末愣了一下，“谁？”

戚代指了指洞穴里面的元念，“你师尊。如果你师尊介意这一切的话，他就不会收你为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