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空剑虽能斩断，但力气总有耗尽的一日！

慕天青有些感叹地看着乌黑的天空，正如自己当年死去化为厉鬼的那个夜晚，她枕下满是血泪，她在一片濡湿的血泪中死亡，带着满腔的恨意与冤寒。

化为厉鬼，她的寿命变了很长，同时也放弃了永生的机会，一旦消亡则代表魂飞魄散！

这千年的日子仿佛只有一瞬，对于她实在不值得一提，每一日都在琢磨着寻找怎样的乐子打磨时光。

可是有时候，一瞬仿佛一千年，仅仅是一瞬她也觉得值了。

所以她现在也认为自己的死亡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至少有人铭记她，至少她不再是一条被人唾弃的女鬼，至少她也善良过……

所以，她没有遗憾，也没有悔恨。

她很开心。

藤蔓一寸一寸的爬到慕天青的胸脯，就要爬到她的咽喉时，慕天青微笑道：“丫头，我还没有尝一尝你的肉呢。”

话一说完，藤蔓便勒紧了她的咽喉命门，元丹生生被藤蔓绞碎了。

即使眼睛全部是黑色的，即使面色惨白，即使脸上挂着血泪，即使那么那么丑陋和恐怖，微笑的时候震撼！

月末想要抓住，可是扑上去，却只能抓住一袖子的空气，什么也抓不住。

地上留下了慕天青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佩，通体雪白，触感冰凉，上好的和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