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注一掷还是能杀了他们,自己还真是不中用。
就在她快要昏睡过去时耳边想起很多人的声音,特别的吵,自己也落入一个温暖而安全的怀抱。
“时酒,时酒。”
“时酒你没事吧?”
“呜呜呜......”
耳边传来一句句温柔又克制地声音,很温柔,还有哭泣声担忧的声音,但她听得出来每一句都带着关心。
朝时酒感觉到身体内有阴气的输入,随后费力地睁开眼睛,入眼是一张挂满了担忧的俊脸,她冰凉的手握住憬渊手。
摇了摇头,虚弱地说道,“不用浪费阴气了,没有用的。”
她现在的身体就像一个破碎的瓶子,无论怎么装不会满的,无论多少的阴气也传不到她的体内,也治不好她的伤。
虽然这么说憬渊依旧没有停止手下的动作,看她醒了,其余人纷纷退了下去,还想留下来说话的朱漓也被月隐珏拖走了。
月隐珏走之前还担忧地看了他们一眼,轻叹一口气大步离开了。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朝时酒看到他笑了笑,脸上已经毫无血色了,身形逐渐变得透明起来,“幸好你来了,不然、不然我都怕见不到你了。”
抱着她紧了紧,憬渊喉咙动了动,声音有些沙哑带了丝颤抖,“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所以别胡说。”
朝时酒朝他笑了笑,“对不起,我好像陪不了你了。”
“憬渊我好喜欢你。”伸手轻轻勾勒着他的五官,“所以你可不可以晚一点再忘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