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故：“……”

这反映，即便是不说，席崖也清楚了。

微微叹气，“大哥，你这两年的业绩，直线下滑，而且被席年压得翻不过身也喘不过气，你知不知道，爷爷这边对你，已经开始划分区域了，你知道你是什么等级吗？”

席故心底咯噔一声，不用猜，他很清楚。

席崖大抵也知道，这么说，席故心底就有数了，“席漾跟席砚表现得旗鼓相当，爷爷都相当不满意，你们这种差别巨大的落差，你猜爷爷会不会对你有好脸色？”

没有。

席故有些着急，“席漾跟席砚那边，已经分出了胜负吗？”

“谈不上分出胜负，两人之间的业绩，相差百分之零点二个点，可以忽略不计，却都给席氏带来不少利益，所以爷爷看似不满意，实际上非常满意；

我这边，去年亏损了几十个亿，好在今年没有盈亏，爷爷没说什么，但是那没说什么的表情，我几乎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在嫌弃，哦没有成长为他期待的样子；

很不满意，唯有哥你这边，你知道落差多大吗？在席年之前，你的业绩看着还不错，但是席年去了之后，他的业绩，几乎翻你一番，太明显了。

说难听一点的话，如果这次对赌协议，你输掉了，哥，结果想必不用我多说，你自己心底有数。”

席故：“……”

席崖见席故这边一直不说话，叹了一口气，“大哥，你好自为之，我能做的，已经尽力做，我跟你找的替换演员，大抵今天下午会抵达你们公司，你接待就是了。

早些将欧锦初的镜头补拍出来，争取跟《惑城》上映时间相差不远，否则你们的成绩，会自动判定席年胜利，现在席家局势不明晰，我们谁也不知道，爷爷心底在下哪一盘棋，所以，我们都要全力以赴，想想其他兄弟拿到执掌权之后，我们的结果。”

会死得很惨。

席故捏紧了电话，“我知道了，挂了。”

“嗯。”

……

另一边，席漾也一通电话打到了席年这边，“大哥，我发现了一件事，那个疯女人，似乎在对一个叫余染的依然展开了行动。”

之前他们查的线都是针对傅余染这边的，没想到……

席年脸色刷一下冷了下去，阴沉不已，“什么时候的事？”

“时间线显示，大概就是这不久前的事情，可是很奇怪的是，纪泽修这边对余染的迫害，似乎更早。”

席年眉梢拧得死紧，“你们那边准备好了吗？我有可能等不到半年后，就会撕毁我的计划。”

闻言，席漾沉默了一瞬，蛰伏这么多年，为了不就是半年后给席家的致命一击吗？难道是因为余染，所以才会提前行动？

原因席漾不问，他甚至什么都没问，只是嗯了一声，“不管大哥做什么决定，我跟席砚都是支持的，大哥说了算，我们这边，随时可以提前，大哥不必担心。”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