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盘古死后，身体各部化为山川河流，双眼化作日月，就连毛发都化成了花草树木。”玄微缓缓道：“魂魄却不知所踪。”

听完这些，凌羽的嘴巴已经惊讶的可以塞下一只鸡蛋了，“你是……你是说天道就是盘古？”

天哪！这也太神奇了！不可能吧？

这个结论让苍梧狠狠的皱了皱眉，“天道是盘古所化？”

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

玄微摇头，“倒不如说是盘古补全了残破了天道。”

“他俩合为一体了？”凌羽满脸都是不可思议，“你的猜测有证据吗？”

“无。”

“……”凌羽朝天翻个大白眼，狠狠的深呼吸一口气，“没有你说那么多干什么？”

虽说凌羽说的话不好听，可是苍梧却深以为然，没有证据还说的那么一本正经。

面对对面两人的鄙夷神情，玄微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可是想了想，却转移了话题，“你们今日出去可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一提起这个，凌羽好像瞬间找到了可以吐苦水的对象，开始大声吐槽起来，“我们遇见了伊惑那个讨厌的家伙，他这个仙说起话来乱七八糟的，简直无法沟通，而且他还无视我！……”

在凌羽一叠声说了一堆后，玄微看了苍梧一眼，二人眼神交汇后，默默起身使了法术飞回了屋里。

凌羽愣了愣，瞪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二人最后停留的地方，心里把方才玄微说的事情又转了一圈，然后化成一片帕子飞了出去。

“要不要跟？”

苍梧一愣，仔细回味了一下方才，突然笑了起来，“你方才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玄微点点头，笑道：“只是想让他去帮我证实一下猜测。”

这件事情办的合她心意，苍梧拍拍他的肩，笑的很是开心：“走吧，我们去看看天道是不是。”

二人隐了行踪跟上凌羽，发现他果然是朝朱离府上的方向而去。

其实凌羽也是惊讶于方才所得的消息，毕竟盘古之于他是个很重要的人，所以不管怎么样，总要先问一问，证实一下方才的猜测结论。

……

“呦，小帕子。”这会儿朱离正惬意的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看见凌羽来，他适当的表示了一下惊讶。“你怎么来了？”

凌羽打量了他半晌，直接道：“你是盘古吗？”

对于他的直接，朱离并不意外，只是对于他们得出的这个结论比较意外，“你们是怎么猜的？”

“根据一本破书猜的。”凌羽道。

“哦……”朱离了然，“你们倒还算不笨。”

他这么一说等于是间接承认了他们的猜测，凌羽当下就激动的几步迎了上去，目光殷切，“你真的是盘古？”

朱离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既是又不是。”

“什么意思？”

“我本身便是天道所化的意识，也就是天道的魂。”朱离道：“当年盘古劈天，把我的魂劈没了一部分，他便把自身的魂补给了我。”

“为什么？”凌羽其实不太明白，明明盘古可以好好活着的。天道少了一部分，那也还是天道啊。

朱离笑了笑，道：“你与苍梧在那个世界生活过，应该知道两个世界的差别。”

所以这是盘古在以自身去维持天道的公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