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才就往马云飞身边走：“你……是不是练过？” 马云飞正要回厨房端菜，被这么一挡，就只能停一下绕开：“你喝多了。” “我问你话呢，我知道我喝多了。”王秀才伸手抓住他胳膊：“你是不是练过？你练过就教教我吧，我不想受欺负。” “啊？”马云飞实力懵V。 这真是喝多了，花梦月急忙出来：“王秀才，你先坐着说，不急不急，就算你真想要学，也要趁着清醒才行啊，来来，喝点儿茶。” 虽然他只说那么一句，但听着也是有故事的人。 马云飞站在花梦月旁边，看花梦月和王秀才开始聊天了—— ——你是什么时候考中秀才的啊？ ——你还要考举人吗？ 只两个问题，花梦月就变了脸色——她还不知道，乡试就是春闱就是考举人的，而秀才是在秋天考。 “你先坐，一会儿还有大菜要上，慢慢吃，慢慢喝，吃好喝好啊。”花梦月收起神色，又笑着说，之后往后面走。 “楼老头，你又坑我。NXP！”一路上咬牙切齿的花梦月，马不停蹄的就找到了楼温水：“你给我个解释。” “解释什么？你怀孕了？”楼温水又老不正经了。 花梦月深吸一口气：“你为什么要让马云飞今年春就去参加考试？还那么远的地，他之前并没有考过，连个什么证明都没有，如果进不去，这一路是白瞎了才走的吗？还有我为甚要一起去？乡试之前还有院试你为什么不提？” 分分钟处于发火的边缘，楼温水咳了一声，不紧不慢的说：“之所以让你们去参加春闱，是这个当朝才恢复科考没多久，既然能去，何必在浪费一年呢？让你跟着，因为马云飞他太傻了呗，万一要被人坑了吗？这可是在门口，都能被人姑娘赖上，你再想想外面……” “我算明白了，信你年都要过岔了，还是我太年轻。”花梦月抽了下鼻子：“再见。” “哎喂……”楼温水没想到她走的这么决然，真就半句话都不留？ 前头，蔺热饭把菜上了，虽然顺序不对，但吃的人又不懂这些，不过大菜就是撑场面，都喝的差不多了，吃的也都撑了，相互扶着就要走，王秀才还在桌边趴着：“我要跟着你练，我一定要跟着你练……” 王马氏拉不动，喝醉的人都是死沉死沉的。 花梦月指了一下桌字上的剩菜：“都是硬菜，你要带回去吗？这人，我们也可以帮你送，不过不是免费的。” 王马氏看了看那些桌上，又看了看王秀才，一脸愁苦：“算了，我把人弄回去就行，这是饭钱，一桌二百文，一共四桌。” 花梦月收了铜板，一点头：“得嘞，云飞，帮忙送他一趟，板车在那儿，怎么说也是娘家在这个村的。” 八百文，八吊，可是不轻，还占地方。 王氏回头：“我能借个桶吗？” “可以，一会儿让云飞回来的时候带回来就行。”花梦月不仅给找了桶，还帮忙收了菜。 就是直接把剩菜倒在桶里，大杂烩的带走。 …… “终于弄完了。”蔺热饭出来瘫坐在凳子上：“就剩这么点儿？” 花梦月端着茶碗，冷眼看他：“人家出钱了，菜没吃完也是人家的。” “我知道，但好歹也剩一顿的啊，我还没吃呢。”蔺热饭看了看，再度瘫倒：“好累啊，这整桌二十个菜，他们发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