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件事你自己解决，一顿饭的功夫，你尽量解决，我给你掠阵。”花梦月拍了拍他手背——主要是够不着肩膀。 马云飞眨眼，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自己和她说的？ …… 马云飞倒厨房，陪着张凌吃饭——两人也省事，就在厨房里坐着长板凳吃。 马云飞说：“师父，你那些石头，能讨得上面的欢心吗？” “还想着你那主意吗？”张凌看了他一眼：“你还别说，我正上头那位王爷，确实喜欢养活的，我记得去年他的侄子给他送了一直锦鸡，他养在园子里……” 张凌自己说着也想到了，但看了看马云飞，直接咂嘴：“说起来容易，你能行吗？” “你小看我不要紧，你不能小看了我媳妇儿，我喜欢可厉害了，去年大病出愈，也养过野鸡，当宠物卖掉的。”马云飞大口吃着饭，说着话自己都觉得骄傲。 这和之前他透漏出来的小得意不一样，这是真骄傲。 张凌吃的速度慢了下来，不过随即就又快了：“吃完饭我看看你的想法，你说的那么好听，具体的东西我还没见呢。” “你怕是见不着了。”马云飞又舀了一碗饭：“吃饭。” 他都这么说了，张凌连咀嚼速度都慢了一拍，看他确实没下文，就决定一会儿问他媳妇儿——这木头什么都听他媳妇儿的，这事，肯定也是他媳妇儿的主意。 …… 饭后，张凌直接往院子里一坐，虽然天冷，但今天的月亮很大，又明又亮的，照的地面发白。 他直说：“云飞，我就不绕弯子了，我今天晚上是必须得回去的，所以你这话得说清楚，我觉得你把你媳妇儿叫出来一起说，更清楚一点儿。” 马云飞抿嘴：“武师父，你这是不信我？” “他这么久没见你了，不知道你是吴下阿蒙。”花梦月披着斗篷过来：“我可不像你们，还能在这院子里说话，我怕冷，堂屋请吧。” 她一直都注意着这边的事，就怕云飞被刁难——天知道这个张凌是怎么想的，交浅言深，但也不得不防。 ——花梦月现在直想叹气，她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是不省心，连根底都不知道，她是能用则用，能防则防，全然没办法。 堂屋里有火盆，里面还烤了地瓜和芋头，花梦月离的最近，而且烧的不是炭，是木头明火。 张凌坐在左边：“赶紧的，我听听这办法可行不可行，我今晚真得去京城。” “就算你现在动身，别说今晚，就是明晚你也未必能到京城，你别总欺负我家云飞老实，我家云飞那是拿你当师父的，如此敬重你，可不是要换来你这么欺负的。”花梦月烤暖了手，捂住额角，来回几次，才把兜帽摘下。 张凌无奈：“行行，我不欺负他，云飞，你说。”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花梦月也是变着法子绕弯子——他如果不问马云飞，怕是难以知道具体主意了。 马云飞坐正了身，一本正经的说：“我的法子就是石头兔，把兔子养在石头里，哪怕是普通的石头，只要兔子讨人喜，这石头兔就是成功的。” 张凌皱眉：“怎么个石头兔？” 在一堆石头里弄个兔子窝？这算什么主意？一点儿心意都没有！ 马云飞比划了一下：“石头中间有兔子，但石头看上去还是石头，但一打开，就有兔子。” “呦，”张凌想了一下那场景：“想法不错，但问题是，兔子怎么进石头里，石头只要有裂缝，怎么会看不出来？” 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