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低头，还是不开口。

舒曼看着贺宇婷，“婷婷，你来说。”

从来没有见过舒曼这么严肃的样子，和大哥有得一拼，贺宇婷看一眼那一天，有些心虚害怕，“嫂子……”

“行了，说完了再哭。”舒曼眉头一皱，“说吧。”

贺宇婷被舒曼噎得眼泪流了回去，顿了顿，道，“今天，我在学校的寝室里，突然接到子朗哥哥，不是，是徐子朗的电话，让我下楼一趟，然后我就下去了，然后我才知道原来他来找我是拜托我帮他跟你求情，希望你上法庭帮徐子娇求情，我当时不同意，然后他的语气就激动起来，当时他拉着我的胳膊，很用力，我被吓到了，怕他伤害我，就连连点头同意帮他，然后他突然又变得很温柔的样子，总之，今天的他，就是让我很害怕，后来我摆脱他回到寝室后，还有些害怕，就给一天哥打电话说今天的事，然后一天哥立刻就赶过来带着我去找徐子朗，我当时以为他只是找徐子朗理论一下，一直劝着他，谁知道他问了徐子朗的电话后打电话得知他的位置，立刻就过来，见到徐子朗就上前给他一拳，然后两个人就打起来了，然后就进医院了。”

越说，贺宇婷的头就越低，今天的事说来是她引起的，如果不是她打电话给那一天，也许就没有后面的事。

她是真不知道那一天会这么激动的，虽然感激于他的维护，但看到两个人打架的时候，她是真的被吓坏了。

如果知道那一天也会失去理智的和徐子朗打架，她宁愿什么都不说的，这样子，让她好心疼啊。

舒曼大概了解了前因后果，看着一句话也不说的那一天，冲他脸上的淤青点一下，满意的听到他倒吸气的声音。

“现在知道疼了？”

“……”

“打断你的鼻子，我看你是活该，你以为你还十八岁啊，你已经成年了，还学人家打架，就算他欠打，你不会多找几个人去帮手？你不会暗着来，白痴。”

贺宇婷，那一天：“……”

“姐，你这是在教育我吗？”那一天的声音已经染了些笑意。

“咳……”贺宇婷也干咳，她以为舒曼这么生气是因为那一天打架，怎么听着味道不对呢，连害怕都少了些啊。

舒曼抿抿嘴，说实话，她心里巴不得徐家兄妹被揍狠点呢，不过呢，别教坏小朋友，好吧，虽然眼前这两个都已经成年，但她还是要保持一下自己善良纯洁的形象的。

“晚点再跟你们两个人算账，哼。”

率先走了出去，因为舒曼语气里并没有太多的责怪，贺宇婷和那一天手拉着手走在她的后面，两个人已经不太紧张。

见三个人走过来，贺宇飞连忙扶着舒曼坐到旁边的凳子上，时刻注意着她是个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