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淡淡道：“大师不必自责，五级丹师而已，不出两年，我也可以。”

“你...住口！”

言丹青脸色大变，这番话明显是在挑衅啊！

左慈左大师在冰雪谷是什么地位？

除冰神以外，谁不敬他三分？

在冰雪谷哪怕得罪谷主、圣子、圣女，但千万不要得罪左慈。

受他恩惠的人不知有多少。

“且慢！”

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丹青，你说的难道是他？”

“正是！”

言丹青躬身行礼，“他年少轻狂，请大师勿怪。”

“让他进来，你走！”

“啊？”

言丹青先是一愣，急忙躬身道：“是！”

等言丹青离开，萧尘大步进了洞府，刚进去就皱起眉头。

暮气沉沉，有一股灰败之气。

那是死气，寿元即将耗尽的死气。

洞府光线昏暗，神识散开前行，没过多久停在一个石室前。

石室无门，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盘膝坐在蒲团上，满脸皱褶，下颌灰白的胡须低垂。

左慈，左大师！

猛地睁开双眼，锐利的目光落在萧尘身上，似乎要将他看个通透。

“拜见大师！”

萧尘不卑不亢，拱手行礼。

左慈紧紧盯着他看，眼中精光渐渐消散，浮现一片死气沉沉。

“炼丹几年？”左慈淡漠道。

“不到两年。”萧尘说道。

“已突破四级？”

“前几日有言大师指点，侥幸突破。”

“世间没有侥幸，丹道更没有侥幸。有如此成就，是你的能力。”

说到这里，左慈话锋一转，“有何志向？”

“这...”

萧尘喃喃道：“没想过。”

“没想过还是不愿说？”左慈沉声道。

“是...弟子不敢说。”

“但说无妨！”

“是！”

萧尘恭声道：“弟子立志要做，丹道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