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登上刀山？”

秦长征疑惑的打量着萧尘，一个返虚境凭什么。凡人界不该有如此强大的天才。

“是！”

萧尘轻声应下，尽量避免神魂波动，以免让他看出端倪。

恩将仇报的事见了太多，萧尘不敢奢望秦长征会知恩图报。

不报恩便是仇，他会有性命之忧。

“咦？”

秦长征察觉异样，神念横扫四方，萧尘立刻意识到再也藏不住了。

“你是谁？”

九转灭魂劫带着帝威，岂是寻常神灵可以抗衡？

一个凡人怎会有如此可怕的东西？

“连我都不认识了？”

躲无可躲，萧尘索性也不躲藏，徐徐站起身来。

“你是…”

秦长征满脸疑惑，毕竟萧尘已变了模样，不再是神界的样子。

“好好想想。”

萧尘淡漠说来，秦长征愈发疑惑不解，神念缓缓伸过来。

“北海！”

萧尘吐出两个字，秦长征神情剧变，“师尊，是你吗？”

师尊？

听到这个称呼，反而让萧尘愣住。当年尽管指点过秦长征，但绝不容许他以师徒相称。

现在看来，他好像没有忘恩负义。

“原来你还记得，但你我不是师徒。”萧尘淡淡道。

“师尊，果然是你，弟子找的你好苦啊！”

秦长征俯身就拜，萧尘莫名有些惭愧，错怪他了。

“起来说话。”

“是！”

秦长征起身，沉声道：“师尊，当年是不是云飞扬害了你？”

“你听谁说的？”萧尘疑惑道。

“自从师尊、师母一起失踪后，弟子就觉得有问题，肯定和云舒脱不了干系。派人接近云舒，多年后才听她无意中提起过师尊和九转灭魂劫。以她的飞扬跋扈、蛇蝎心肠，做的出这种事。”

秦长征说到这里，愤愤不平，“所以，弟子想法设法降临凡人界，寻找师尊。设下刀山，凡人根本不可能登顶。过去这么多年，终于让弟子得偿所愿。”

萧尘长叹一声，“你有心了！”

怪不得刀山的考验会如此苛刻，原来是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