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不是男人?!王爷你说我像个姑娘吗?!”
周希慎赏给傅时迁一个眼神,笑道,“我竟然不知道一路同行的傅神医竟然是个女儿身。”
“你……””傅时迁识相地没有怼回去,他深知这个王爷有多么腹黑和不按常理出牌,于是老老实实地去给沈听雨看伤口,吩咐觅荷把沈听雨左肩上的衣服剪开。
傅时迁将匕首在蜡烛上烤后,又用酒擦拭消毒,在伤口处开了一个小口,沈听雨紧皱着眉头,闷哼一声,伸手抓住了一个人的衣角。
傅时迁抬头看了一眼沈听雨,这切肤之痛,一个壮年大汉都忍受不了,眼前这个苍白瘦弱的女子竟然只是闷哼一声。
“啊!”在箭拔出来的那一刻,沈听雨忍不住叫出声来,抓住衣角的手被一个人的手反握住。还来不及看清楚是谁,沈听雨便疼晕过去。
醒来后人已经在客栈里,觅荷推门进来正看见沈听雨撑着身子想要做起来,吓得忙走过去,扶着她坐了起来,以免她扯开伤口。
“我睡多久?”一开口便是嘶哑的声音。
“一天一夜。”觅荷起身给沈听雨倒了一杯水,服侍她喝下,然后坐在床边心疼地看着沈听雨,问“小姐,您伤口还疼吗?您多快吓死奴婢了,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跟夫人交代啊?”
看着觅荷哭红的眼睛,沈听雨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疼,多过去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
上一世她被沈吟月囚禁在地牢之中,四肢被钉在椅子上,日日受鞭刑,这拔箭之痛,与其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啊。果真人痛多了,就没感觉了。
“对了,觅荷我拔箭的时候有没有把你的手抓疼啊?”沈听雨突然想起来自己拔箭的时候一双手握住了自己,很是安心。车里一共三个人,不可能是傅时迁,景王又是个冷情的人物,这个时候握住自己的人肯定是觅荷。
“小姐,您忘了,您握住的是景王殿下的手,不是奴婢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