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开五步,步步不舍,他终于听到了魏天的声音——
“是谁在敲门?”
一转身,就来自那石门。
隔着这石门,庄元甚至能想象到他眉宇间的神情,在面对陌生人,或者平日静默时,都是那副冷静而又从容的样子。
“师父,徒儿回来了。”庄元当即跪在门口,扑通一声“徒儿庄元,回来了。”
膝盖着地,冰冷和温热的躯体接触,这寒凉从膝盖逐渐传递到了庄元全身。
空气中一片静默,落针可闻。
这瞬间,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无数话想要说,可是一时间竟不知道则哪一句抒发。
“轰隆——”
沉闷的石门摩擦着地面,缓缓往两边退过去。
庄元心境忐忑,终于见到魏天了。
此刻他面色从容,一如平常,不过眼神之中多了些冷意。
最让他惊讶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的手上,这个是……戒尺!
他从前听说学堂里有这东西,是用来维持纪律的,要是哪个学生不听话违反课堂纪律或者不交作业就可以略施惩戒,打打手背。小小的板子打起来痛感不容小觑。甚至有时能让人痛的龇牙咧嘴,纯粹因为这痛感悔不当初。
他一手托着戒尺,目光森然,令人害怕。
“庄元。”
“嗯。”听着他说的两个字,一字一字都似刻在他的心上。
“你还知道回来?”左手的戒尺被他执着,一下一下很有节奏地敲击另一只手,目光如深渊,不得窥探,事实上庄元也没有窥探。
“嗯,师父,我回来了。我一直都知道要回来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态度还是不错的。
“请师傅惩罚我吧!用戒尺,戒鞭狠狠地抽打我吧!越狠越好,打得我噼开肉绽,痛不欲生!只有这样才能记住这次的教训。孽徒才能铭记师父的教导!”
庄元这话不知情的人一听肯定觉得他是抖t
殊不知事实并非如此,他这招叫做以退为进,实在是因为庄元了解魏天,这人看似心肠冷硬,那是对外人,而对熟悉的人,素来心软,这个从他的表情和语言自然无法推断,但从行动中归纳分析就是如此,容不得他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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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把他自己钉在“孽徒”的罪柱上了,等待他发落。
“你以为我不敢?”魏天这一次似乎不太一样了。
“师父自然什么都敢的。不过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