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野味吧？野孢肉？”叶凡试探地问了一下，不过他觉得也不太像，孢肉他也吃过的，好像也不是这样的。

“不是的。”

“是什么？”

“是麂肉。”柳眉如笑答道。

“麂肉？”叶凡一怔，麂肉现在市面上已经很难得一见了，在华夏国内，已近绝迹，列入濒危保护动物。

“这不是吃保护动物吗？”

“别给我戴帽子，这是国外空运过来的。”

“啊？花费不少吧？”

“不多，你吃完了我才告诉你。”柳眉如卖关子道。

说完，柳眉如又按了一下铃声，对来到面前的服务员道：“再来一盘麂肉炒青椒。”

“是！”

服务员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又一盘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麂肉炒青椒端了上来。

叶凡又吃了个底朝天。

结果服务员又送来一盘。

叶凡只得勉强吃了下去，他实在受不了，肚子已圆了，再吃就是折磨人了。

不过，总不能暴殄天物吧？

他只得硬着头皮，艰难地吃了下去。

“你胃口不少啊？”

“我其实早就吃饱了。”叶凡答道。

柳眉如显出一脸天真的笑容，“啊？我看到你连碗底都舔了干净，以为你还是饿啊，再又送了一盘又一盘。”

叶凡不禁吐槽，“我们华夏不是在推行‘净盘’运动吗？浪费可耻啊，我能不吃干净吗？可是事物有个度，你还一个劲地上。我的肚子快撑爆了。”

柳眉如挤眉弄眼道：“我不清楚呵。”

叶凡知道上了这小妮子的当了，她是故意别出心裁整自己的啊，这是报复啊。

叶凡抬腿就要走。

柳眉如冷哼道：“真是白眼狼啊，吃了拍拍屁股就走啊？”

“你难道还有什么附加条件吗？”叶凡心里一紧，果然免费没有好事啊。

“天下有免费的午餐吗？你知道这一餐花费了多少吗？”

“多少？”

“五千，一杯拉菲红酒就是二千元钱呢。”

“拉菲红酒？”叶凡一愣，自己还没有品尝出什么味儿就下肚子了，想不到这么贵啊。

“你还要咋的啊？”

“坐下，我们好好谈谈。”刚才还妩媚动人，温文尔雅的柳眉如又恢复了高冷的神态，与刚才判若两人。

女人是戏精啊。

叶凡只得坐了下来，“眉如署长，有何吩咐？”

“记住我是大队长，别搞错了，拍马屁别拍到马蹄子上。”

“好，好，眉如案侦大队长，我想，你美色诱惑我，不，不，你请我吃饭，不会没有原由的。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对不？”

“知道就好。现在我有话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问吧。”

“在枪击案现场，双方交火激烈时，你为什么不跑？”柳眉如问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吓傻了，动不了，腿不听大脑指挥。”

“哄三岁小孩吧。我现有证据表明，你在现场不是吓傻了，而是在介入，在积极作为。”

叶凡一脸懵逼，“我不知道你说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