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对自己说过。

“好在你已化险为夷，这些我也没有必要对你说了。囿于纪律我也不能说，院长更不会泄密。”

“总之，你凡事小心就是了。”

叶凡道：“我知道，是有那么几个小人在背后搞我的名堂，含沙射影，鬼域伎俩而已，见不得光的。”

张依娜露出一口细碎的贝牙，浅浅一笑，“知道就好。”

“以后你跟着我学，努力钻研业务。”

叶凡受宠若惊，“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倒是想跟着主任好好学习，但是主任你是从不让我上手术台的啊，偶尔上了也只是观摩一下。”

张依娜道：“我也是为你好。西医吗，不比中医，它是一门尖端科学，极为复杂，手术过程中要心无旁骛，专心致志，聚精会神，不能出现任何差错。否则，就容易酿成大错啊，悔之晚矣。”

“像你现在的状态，我觉得心态还不稳定，上了手术台怕万一出事，那就是责任事故，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中凡道：“说来说去，主任还是怕我心理素质不过关啊？”

张依娜说出了心里的疑虑，“我是怕你一心难两用，即要中医，又不舍弃西医，这样一来，容易导致扁担不扎，两头打塌。”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那我只能取一头了？”叶凡反问道。

“是的，要么弃中医就西医，要么弃西医就中医，看你的选择了？”

叶凡想了想道：“中医疗期长，效果好，治本；西医头痛医头，脚痛攻脚，一针打下去，立竿见影，但是长远来看，有些病并不能断病根，效果差一些，治标。”

“你是选择中医吗？”张依娜道。

叶凡没有说话，他柔和的眼神突然盯着张依娜看，一眨不眨眼。

张依娜吓了一跳，一抹红晕飞上了脸，她慌了神，“天天见面的，你又不是没看过。你想做什么？别乱来啊，这是办公室，被人瞅见了不好。”

叶凡淡淡一笑道：“主任，我怎么敢对您乱来呢？您是我的顶头上司啊，我今后还要靠你多多提携呢。”

张依娜听了叶凡的话，反而心里有些小失落。

叶凡对她说：“主任，我观你面色发白，气滞血淤。你小腹是不是经常有灼热感？而且下腹部还有坠痛？甚至有虚脱感？”

张依娜一怔，“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凡走近她道：“伸出你的舌头来？”

张依娜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你，你要做什么？耍流氓啊？”

说罢，“啪”地一声响，她一个耳光抽了过来，叶凡脸上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痛。

“主任，你误会了，我是要看看你的舌头上有白苔不？”

听他这样说，张依娜才伸出了舌头，叶凡仔细地看了看，他心里有了底。

叶凡对她说道：“主任，你有严重的月经不调。”

张依娜听到这话，羞得满脸通红，窘态毕露，这家伙真是无脑子，这话也好直接对女人说吗？

叶凡却不管不顾，继续他的话题，“而且经过西医治疗后，明显好转，但是不久这病又死灰复燃，卷土重来，反反复复，没完没了地折腾，让你苦不堪言。对不？”

叶凡的话，说到张依娜的心里去了，她不得不承认，的确如此。

作为医生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西医在治疗痛经方面，效果根本不理想。

不管是手术治疗方法，还是用止痛类药物治疗，对于痛经都是无法根治，复发率比较高，使大部分患者都对治疗失去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