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盖文脸憋得通红，吞吞吐吐说出了心里的想法，“不，不，我没有想返老还童，我只是想，想，想让你治愈我的不育症。”

“你有不育症状？”叶凡问道。

“是的。”

“上次为你治病时为什么不说？当时用药，一举为你除去病根，多好啊？”

石盖文支支吾吾。

“当时我记得你还说那个男的是你亲儿子呢，那个时候你可不想治什么不育症啊。”

“我，我是难于启齿啊。”

叶凡揶揄道：“现在你吃了苦头，才知道启齿啊？”

“不过吗？”

“不过什么？”

“晚了啊。”叶凡有心逗他一下，“你已错过了最佳时效。”

“啊？”石盖文大吃一惊，“这才过去几天啊？”

叶凡一本正经道：“时效问题吗？说不清的。有时差一分一秒都会导致结果截然不同的。”

“打个比方，对于心脏病患者而言，一旦发作，抢救的黄金时间只有几分钟，早一点抢救，就可逃出生天；晚一点呢，只有魂归黄泉。”

石盖文惊诧道：“我差了几天，结果由天到地，从可能到不可能？”

叶凡道：“是啊，从绝对可能到相对可能，甚至到了不可能。”

“没有一点希望？”

“只能说希望渺茫。”

“我只要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作百分之百的努力。”

叶凡淡淡道：“那我给你开几副中药盒吃吃吧？”

“救虚生津、补脾益肺、养精种子的中药，如党参，白芍、桃仁、当归、连翘，川芎、炙甘草、赤芍药等，按单子的要求熬好后，喝吧？”

“行啊。”

“不过，这一剂剂的中药，效果不是突出的，且要连续服药十年时间才行。”

“啊？”石盖文懵了，十年啊？这周期也太长了吧？自己能等到那时候吗？

叶凡看穿了他的心思，他继续道：“就是十年期限到了，也不一定能治愈你的病。因为十年后你的生理机能又发生了变化，当然是退化，这是大自然的规律，谁也无法抗拒。”

“啊？那不白服药了？”

“所以说希望渺茫啊。”

“没有立竿见影的药方吗？”石盖文心内焦虑不已，十分沮丧，耷头蔫脑。

“什么才算立竿见影的药方？”

“就是，就是，短短的几天就可见效果的那种，没有吗？”

“特效药啊？”叶凡问道。

“是啊，特效药。”

“马上见效的是西医，打针就见效很快。”

“西医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的。”

“你偷偷摸摸看了西医？”叶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