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这与我们的谈话有关联吗?”
“有,你与她们有暧昧关系吗?”
郑永珊一听,气得要炸毛。
“领导别上火,我是按照您的逻辑理解的。”
叶凡这话呛得郑永珊说话不出。
郑永珊心里暗道,这个叶凡別小看他,钻牛角尖有一套。说话稍不留神就被他绕了进去。
郑永珊知道再与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只会自取其辱。他转换话题道:“你与庞兹有积怨?”
“还真算不上,只是在对待病人的治疗上有分歧而已,算不上积怨吧?”
郑永珊眼睛的溜溜转,“因为你的方案胜出,庞兹的相形见绌,所以院长林正超重你轻庞兹,对不?”
叶凡答道:“不是,林正超院长重的是实质,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中医西医能让病人转危为安就是好医。在他眼里不存在谁优谁劣一说。”
“普外科主任张依娜的西医,也将许多患者从死神手中抢了回来。”
叶凡继续道:“林正超院长一样器重她。”
“你的意思是庞兹是庸医?”郑永珊不怀好意道。
“我没有这样说,一个医生的水平高低是由患者评判的。”
“患者如何评判庞兹医生的?”
“这个可以问医务科,他们那么有信息反馈的。”
叶凡回答得滴水不漏,无懈可击。
郑永珊抓不住把柄,也无从得出他们有矛盾的结论。
“你能否说清楚为什么庞兹到了你面前,就不正常,用酒瓶砸自己的头,满地打滚?”
郑永珊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他两眼紧盯着叶凡,看他如何回答或者说如何搪塞。
叶凡却是不以为然一笑,“我知道庞兹一直在练功,身手不凡,裂碑碎石不在话下。”
“这与我说的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有”
“说说?”
“他摇摇晃晃,看似重心不稳,实则是太极招式,是一种似松非松,似紧非紧,灵活而又富于弹性,柔中寓刚,韧性很强,具有粘、化、逼、捆作用的劲招。”
“什么?”
“你不懂武功,所以一下子解释不清。这么说吧,庞兹使的招数是太极功中的白鹤亮翅。”
郑永珊心中恼火,这家伙是在糊弄人,什么太极功,一派胡言。
“白鹤亮翅有用酒瓶往头上砸的吗?”郑永珊紧追不舍。
“世界在进步,武术套路招数就不与时俱进,推陈出新?”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庞兹的意思是检验一下,在练太极拳的时候,头皮是否有抗打击的能力,或者在似醉非醉的状态下,头部能够承受多大的打击?”
“因为这个时候,他没有气运丹田,没有金刚罩护身。想看一下打击的效果,便于以后有的放矢,进行抗打击训练,”
郑永珊压根就不相信,“人在醉酒状态下还能打拳吗?”
叶凡回应道;“怎么不能?化学家门捷列夫还在睡梦中还发现了元素周期表呢。”
郑永珊怔住了,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叶凡的话。
本来他想套出叶凡的话,要他主动交代自己使用了隔山打牛的邪术,可是这家伙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