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飞燕，你在办公室吗？”姜世杰问。

“在。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那个王学明是怎么回事，肇事车怎么会在他家的院子里？”

“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这样吧，我在你们办公楼对面的咖啡馆等你，见面再说。”

十几分钟后，一家咖啡馆里。

王飞燕柳眉倒竖，沉思片刻才说道：“你的意思是，凶手故意栽赃嫁祸，让你们姜家背黑锅？”

姜世杰深深吸了口烟，点头说：“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性了。飞燕……”

姜世杰的话刚说到这里，手里的香烟就被王飞燕拿了过去，扔进烟灰缸，“都什么时候了，还抽烟？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别抽烟！”

姜世杰先是一愣，随即又露出一抹苦笑，继续刚才的话茬，“飞燕，这件案子肯定要经过你们预审组，所以我来找你的目的，就是希望你们预审组秉公办理，王洁她舅舅这件事情存在很多漏洞，所以只要公平审理，凶手的阴谋就无法得逞。”

“你这是求我吗？”王飞燕往后一靠，双手交叉抱胸。

“是，但也不全是。你们身为人民公仆，声张正义是你们的天职，所以我并不怀疑你们对职业的忠诚，而是怕有人向你们施加压力。”

姜世杰皱眉说。

“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你只用告诉我，如果我帮了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王飞燕撇撇嘴说：“虽然我是一名治安员，但我也是你的朋友，朋友之间的帮忙，肯定需要答谢。”

姜世杰忍不住看了一下王飞燕的眼睛，后者的眼眸中，竟然带着一丝情意，姜世杰急忙挪开视线，“你想要什么好处？”

“向我求婚。”

“啊？！”姜世杰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

“啊什么啊，坐好！”

王飞燕狠狠地瞪了姜世杰一眼，“向我求婚，很委屈你吗？我告诉你，就算你向我求婚，我还未必会答应呢！”

姜世杰仔细一想，苦笑着点点头：“那倒是，我这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真的配不上你。这是我的心里话。”

“算你有点自知之明。但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说了算的。只要你现在点头，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我答应。”姜世杰说。

“你答应什么？”王飞燕将双手放了下来。

姜世杰说：“我答应向你求婚。”

“好，我同意你的求婚。”王飞燕笑吟吟地说。

“……”姜世杰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