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晶晶吓了一跳，钱锦涛也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将烟头扔进烟灰缸，说道：“钱黑子的尸体是刘军带人处理的。”

“这么说，刘军没看到陈杰杀人？”孙香兰问。

钱锦涛说：“妈，还用刘军看到吗，这不是摆明的事情嘛，陈杰就是凶手。”

“法律要求的是强有力的证据，不是推断和猜测！刘军没有亲眼看到钱有道被杀，就不能证明陈杰是凶手，你怎么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孙香兰失望地看着钱锦涛。

“放心吧，我已经告诉刘军该怎么说了，这件事不会有任何差池。”

“你凭什么这么说？刘军连陈杰都会出卖，他会对你忠心？”

“这件事由不得他，除非他不想让家里人活了。”

钱锦涛眯着眼，眼神中透着阴冷的目光。

“你果然抓了刘军的父母！钱锦涛，你也太大胆了！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孙香兰激动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虽然她很宠爱钱锦涛，但也绝不允许钱锦涛做犯法的事情。

钱晶晶看到孙香兰情绪激动，便急忙起身安抚孙香兰。

钱锦涛依然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法律，是用来约束普通人的。”

“胡说八道！钱锦涛，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孙香兰娇喝道。

正当这时，门外传来两声咳嗽，紧接着，钱子睿板着脸进来了。

“爷爷。”钱晶晶急忙打招呼。

孙香兰虽然怒火攻心，但看到钱子睿，也还是压制着怒火，说道：“爸，您来的正好，小涛又闯祸了。”

钱子睿嘟着嘴走进客厅，先是看了一眼钱锦涛，末了才压了压手，示意孙香兰和钱晶晶先坐下来。

“刚才我在门外都听到了，小涛这件事做得固然有些冲动，但也不失为除掉陈杰的办法，如今魔都的局势复杂，我们钱家的处境越来越被动，再不想办法反击，恐怕钱家就该退出舞台了。”

钱子睿说。

听到钱子睿这样说，钱锦涛脸上忽然露出得意的笑容，只要钱子睿认可他，那其他人的意见，都可以忽略。

“爸，您怎么能这样想呢，这样做可是在犯法呀！”

孙香兰满脸诧异之色，怎么也没想到钱子睿会纵容钱锦涛的做法，这完全颠覆了钱子睿在孙香兰心里的形象。

“在我看来，这不是犯法，只不过是一种很特殊的办法，非常时期，就得用一些非常手段嘛。再说陈杰本来就是不法之徒，对付这种人，我们又何必做正人君子呢？”

钱子睿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