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忍不住抬起头看他,眼眸晶亮,灼灼发光。
这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又近了许多,郑霄经常会把她带出去和他的兄弟们见面,两人之间的关系虽未挑明,但到了这一步,基本上已经是默认了的。
郑家的琴室在二楼,岑芯在二楼练琴,郑霄的书房在三楼。
她练琴经常一练就是半天,如果没人喊她,她连饭都不记得吃,她自五岁学琴开始便是如此,早已习惯这么练琴。
他工作忙,工作到凌晨是家常便饭的事。
他们都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岑芯把当天计划练习的曲子练三遍,准备停下来休息片刻的时候,郑霄便会站在琴室的门前问她,“手疼吗?”
岑芯练了这么多年琴,手指早就生茧,不疼了,但她看见他,就默默的把不疼两个字咽回去,笑着说:“疼啊。”
她笑靥如花,一点都不像疼的样子。
他就站在门前不动,等着岑芯起身,随他一起去三楼书房。
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