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真正的想法吧,绕圈子没意思。」
「……」
想也知道,在这种实力差距面前,所谓的铺垫确实没什麽用。
心一横,香主从怀中取出了一块权杖。
那枚权杖主T为三角形,入手的分量感颇足,约莫有半寸厚,天穹坠落陨铁所铸。
权杖的正中铭刻着一怪异图案,乍一看像是代表着限的符号,可仔细辨别之後,却又有种一枚球T被从中拧巴了的别扭感。
一言蔽之:贼丑。
星云将那枚权杖递到了云铃的手中,背对着香主与二环的时候,云铃能明显的察觉到他脸上的那GU子得意劲。
「相信前辈听闻过垫堂之名,本次晚辈冒昧叨扰,便是想询问前辈是否有加……」
「哼嗯?垫堂,」云铃把玩着那枚权杖,其中蕴含着的资讯早就被她读取完毕,「如此大胆的表明身份,你就不怕我有被你垫堂袭击过的好友?」
香主的回应倒是乾脆:「前辈您已这等修为,依旧有……上的困扰,想必也不可能和那些人有太近的交情。」
当时星云就心说这香主还真猜了,她和jUR其中一员关系好着呢,都好到一张床上滚一宿Ga0不清究竟是谁上了谁的地步。
「你胆子不小。」云铃的声音冷了下来。
「同是天涯沦落人,」香主不卑不亢,「多少年了,那些大的总是会嘲笑我等型号,不光是被她们嘲笑,男人也一直嫌弃我等,甚至就连内衣的卖点也是如此!前辈,晚辈相信您所经历的不公待遇,远要b晚辈多出太多。」
香主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尤其是云铃,云霞那个nV流氓以前没事闲的就来自己身边得瑟。
找老四订做一套衣物都得专门提供自己的型号款式,不说在外面,就算在上清门门内,都有着显着的不便。
不过好在云铃早就认命了,而且云霞还用过这麽一句话来开导过自己。
——肩膀容易发酸,还经常挡住视线,最关键的是反正x大爽的不是自己,没啥好气的。
作为云霞用自身来证明论点的人,云铃显然不会被身T上的问题而被他人牵住情绪。
「垫堂其实最近也有多转变了,所谓的仇视与袭击更是在新的垫主上任之後r0U眼可见的下降着,」香主觉得光是自己用言语来解释过於苍白,旋即停下了解释,转而发出了邀请,「不如前辈随我前去垫堂一观如何?反正前辈想要毁灭垫堂,也不过是弹指一挥而已。」
能主动发出邀请显然星云之前做的铺垫起了重大作用。
後又借拍卖之机狠狠地彰显了一下财力,尽管不想承认,可星云的安排确实远要b一根筋的追查要好上万倍。
——游玩,看戏,装装样子参与一些活动的功夫,事儿这就办成了。
「如此也好。」
云铃假意思忖了一阵後点头应了香主的邀请。
「不过在此之前,我与我的徒儿还有一些其他事情要去办理,」将那枚权杖还给了香主,在後者接手的瞬间那枚权杖便浮现出了一抹霞光,「届时我会用着权杖的定位寻觅到你等二人的所在,现在,退下去吧。」
「那晚辈便就此告退。」
等香主带着二环离开,云铃摘下了面具。
她的嘴角挂着一抹得意,星云想了想,顿时明白她在骄傲着什麽。
提气,然後由衷的称赞道:「感谢六师叔细心,这样就算她察觉到了跟踪,也只会认为是您了。」
瞪了眼星云,云铃秀眉微蹙:「怎麽听你这话都觉得言不由衷。」
星云稍稍往後退了两步,然後坦然从袖袍里面取出了那个冷月瑶给自己用来定位二环的信号发S器。
「我对您的钦佩发自真心。」
「小兔崽子现在敢反过来调笑你师叔了是吧!」
被掐着脖子顶在玻璃上,星云把头别向一侧:「霞天尊教的好,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不知道是不是觉,在这个瞬间,云铃突然有种星云这一系列的表现是故意想要挑起自己和云霞之间的战争。
祸害,当真是祸害!
倒是靠着这个偏头,星云在看到那莫实准备离去的身影後,想起了云铃方才所说「有事要办」的「事」为何。
他指了指窗外的莫实,挑眉道:「您要是再这麽掐着我,那您想看的妖修与混元宗对立的序曲大戏可就要过了。」
当时云铃就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你怎麽知道我想去看这场戏的?」
星云坐在地上晃悠着上身,那老神在在的样子十足像个准备忽悠人的半仙。
「您得问我怎麽猜到肯定会有好戏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