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过中段的领带,将戚落手腕上的结松得恰到好处,大概过了数秒,血液才彻底流通,戚落贴在床面的指动了动。就听见身后的人低身劝告,“最好别乱动。”
意思是他放了她一马,之后再怎么样都是她自作自受了。
领结越挣越紧,她只要乖乖听话就不会疼。
她也知道这人对任何事物都秉承疏离与客气,这样的人往往也是狠厉独行的。
她或许是能靠他最近的人。
戚落不敢动,突如其来问一句:“那,那冰不会融。”
“一晚上够它融了。”
周森桀狠得给了她一下,戚落力的被顶出一句呻吟。
那人重重地往最深处撞一下,停下来听她的一声声浪叫,她紧紧握着拳承受身后的操干,发觉他故意地折磨咬牙闷哼。
周森桀笑了,解开捆绑在她手腕上的领结,玫红一圈,磨破了皮。
戚落两只手臂被折叠到身后,臀被人往外掰露出被操得艳红的会阴,周森桀低垂的视线能清楚看见肉棒是怎么进出小穴的。
穴口接近透明地往外翻开,又发白的被肉棒狠狠挤进,戚落的头埋进床里,睁眼能看见肉根在她小腹里进出的形状,顶到她的肚脐上方。
想要发泄出的呻吟被那快速闯进的肉根扼在喉咙里,断断续续呻吟的尾音还未落下,又被闯进的巨物重新撞出一声来。
“啊!啊!啊!——”
肠子被撞得往胃里顶,她仰起头要呼吸新鲜空气,周围却弥漫着浓稠的淫液味,混着酒店自带的沉香味,她扭头就贴在床面上干呕起来。
小穴自主地拧紧,周森桀倒吸一口凉气,沉着气更狠地往里撞,“嗯啊!”戚落的器官被撞得散乱,食物在胃里消耗殆尽,产生的胃酸由于她下垂的体位直直反流到了喉咙口。
“唔...不要了...”
那人自动屏蔽她这些谓的求饶声,依旧撞得她腰肢压得最低又抬起。
干呕的反应越来越严重,连带着小穴都猛烈收缩,肉棒快速卡进深处的窄口快速抽插几下,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