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踩儿子叽霸,两攻大打出手,大婚给二子戴绿帽(2 / 2)

钟角被青气震退几步,他看到恢复青春后美艳至极容光焕发的钟青阳也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喃喃:“爹爹...”

而钟商抵着墙角修养,勉强收回运功的功力,看到钟商血肉模糊的胸口,钟青阳心疼得不行,急忙上前扶住他,面带着些许恼怒之意地看向钟角:“你好大的威风!回家也不说一声!第一件事就是要杀了商儿,你还把我放在眼里吗?!”

“...我...孩儿不敢...孩儿绝此意...”钟角看着面前的钟青阳搀扶着钟商的样子,两人身着红衣婚服,般配得像一对璧人。

他突然内心一阵绞痛,刺目得很,不敢再多看一眼此情此景,灰头土脸地低下头,像个做事的孩子一样,手中的拂尘也掉在地上沾染了尘土。

“你不敢?我再晚来一步,恐怕就是来为你二哥收尸了!”钟青阳怒极反笑,手掌翻转,青气打上钟角的膝盖。

“逆子!跪下!”钟角双膝瞬间就跌倒在石板上,全身上下不得动弹。

随后钟青阳唤来奴仆扶好钟商,带去房内叫大夫包扎伤口,钟商忍痛被奴仆扶走,留下钟青阳与钟角对峙。

“我钟角没有这样的哥哥,他不配!”钟角低着头,他的身体被钟青阳的功力压制,宛若千斤在身,看着父亲对自己和钟商的态度截然不同,心中酸楚,不服气地说。

“他对爹爹做出这种...枉为人伦的腌臢事...死一万次都不为过!”钟角咬牙切齿地咒骂钟商,抬眼看向钟青阳,不甘地问道:“爹爹莫不是被他蒙蔽了,我若早知道钟商这个小人有这种心思,当年定不会上山修行!”

“什么心思?”钟青阳捏着钟角的下巴细细端详,钟角十二岁离家上麓山修行道法,至今已有十年了,记忆里那个孩子般的面孔与如今长大成人的钟角重叠,钟角的眉目清俊,下垂且总是半眯着的眼睛增加了几分懒散的气质,他向来衣裳朴素不修边幅,但这一点都不显得邋遢,反而有种游戏人间的潇洒感。

“为父记得,你可从来不是这样爱以条条框框去束缚他人的性格。”钟青阳捏红了钟角的脸,左右看了看,不愧是自己当年精挑细选的儿子,钟商已是难得的美男子,钟角竟也不输于他。

“我...”钟角一时语塞,他被迫直视着钟青阳活色生香的艳丽面孔,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鼻翼间嗅到诱人的芬芳,只感觉到被父亲摸过的肌肤都热烫比。

“反正...这等色胆包天的败类,我羞与他为伍!”钟角脱口而出,随即反应过来羞红了脸,这样说岂不是对父亲太不尊重了。

钟青阳气消了许多后,看着面前秀色可餐的三子,淫心又起,修长的手指挠过钟角的脖颈和耳朵,靠近到钟角的面前不过一指的距离,钟角面红耳赤,近距离盯着父亲嘴巴一张一合,紧盯着他口中的贝齿和香舌软肉里晶莹唾液出神。

“角儿你是误会了,是为父身体有疾,商儿不过是听从安排,为我治病罢了...”钟青阳站起身,眼里高深莫测地居高临下看着跪着的儿子。

“有疾?爹爹你身体怎么了?”听到钟青阳这么说,钟角不解地抬头望向他。

钟青阳手一扬,偏厅的门窗风自动,全部关紧,他言笑晏晏地轻解婚服,不顾大婚的对象钟商还在外头疗伤,当着三子钟角的面褪去了红衣露出雪白的肩头。

“自然,是骚病啊...”钟青阳踩上钟角慢慢半勃起的胯下,舔了舔嘴角淫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