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2 / 2)

有一个瞬间,林嘉懿甚至觉得,她含夹着他的时候,是想着那个名叫顾翊鸣的男人,才这么快到达了顶峰。

湿热的小口仍在小口小口地含吮着他的欲望,间或伴随流下的温热淫液。

她在他的身下轻颤、呻吟。

他好像从未这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狼狈。很想用力凿进她的身体,叫她力呼吸,瑕分心——却还是缓下节奏,托起她的腰肢,一下一下进出得缓慢而磨人。

“感情这么好,又为什么和别的男人做这些。”他的声音低而轻柔,如同缓慢进出的肉棒,“是他没有办法满足你吗。”

巨物柱身沟壑纵横、青筋虬结,在她体内旋转着前进,像是在挑逗她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嫩软的穴肉刚刚才高潮过一次,怎么受得起这样缓慢的折磨。

她呼吸渐快,被磨得失神,指甲意识嵌入他小臂结实的皮肉。呜呜哀咽着,另一只手紧紧勾住他的脖颈,像是将他当成了汪洋大海里面的唯一救命稻草。

“嗯哈……”双眸渐渐失神,哭音仿佛带着细细颤抖的卷儿,猫爪般勾人,“因为这样……很刺激……”

过去他从未询问过她缘由,仿佛笃定自己早已清楚她的秉性。

他怎么会不了解她,怎么会不知道她性格如何执拗,对待这段感情何其认真,以至于他将自己的情感胆战心惊藏了那么久,只远远望着,不敢在她面前暴露分毫。

就在前一刻,他还坚定地认为,她必然是受了伤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可此刻,她用高潮完湿湿哑哑的嗓音告诉他,出轨只是为寻刺激。

这样的回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骤然睁大眼,视线长久地落在她的脸上。

乔凝原以为,按照他的性子,也许会对她这样的想法心生抗拒亦或者是厌恶,从此对她敬而远之。

却没想,隔了许久,才等来他落下来的、温热的吻,以及喑哑到暗沉的声音。

“那要不要……试一试更刺激的。”

第九十二章

她似乎还有些晕乎,双眸半阖着,听到他出声,湿漉漉的眼睫微微抬高了些,像是没有第一时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表情有些茫然:“什么?”

“比如说。”声音微微停顿,像是刻意为之,那根壮硕比的巨物缓慢顶入花穴最深处,激起她的轻轻抽颤后,在那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反复碾磨。

而她体内的花汁淫水便这么一点一点被他捣弄出来。大概是不堪承受,纤细的身体如同被拉扯的弦,颤抖着不断弓起、绷紧。表情仿若痛苦到了极致,偏偏湿哒哒的甬道却食髓知味一般紧紧地吞咬着他的肉棒。

“……就这么偷偷的,做给他看。”

未完的话语低低地、沙哑地吐在她耳旁,他一面抽送着,一面感受着自己心底的泼天欲念。

可那欲念,最初便是由独占欲衍生而来。

所以他的话不过,是对于她的回击。

想看她失措,想看她慌乱,更想看的或许是——她苍白着脸告诉他,刚刚她撒谎了。

出轨并非单纯为了刺激,而是她所做出的,对于一场已碎婚姻的报复。

却不料,他预想中的画面一个都没有出现。

相反,在他话音落后,怀里的漂亮女人竟端酥软了身子骨,仿若要在他的眼前化成一滩甜甜黏黏的蜂蜜糖水,连腿心也甜甜黏黏地吐露汁水,猛地收缩咬紧。

偏偏乌黑的双眼睁得圆溜溜的,眸子里晶晶亮亮,媚里又多了些孩童般的天真与难以置信。

“真的?”

不知是不是觉,林嘉懿总觉得她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期待。

“你真的可以吗?”她趴到他肩颈边,像是想到那画面便兴奋至极,竟仰脸讨好地亲吻他的脖颈、喉结,“是直接和他摊牌,邀请他欣赏,还是在他附近偷情?”

这段时间的乔凝,爱极了“刺激”这个词。

她没有撒谎。

自己出轨能给她刺激,旁观老公出轨能给她刺激,在老公眼皮底下偷情大概更能给她刺激。

只是她一直觉得自己这样的癖好属于怪癖,以为其他人会介意这样的事情。

压根没有想到,林嘉懿会主动提起。

他竟然不介意!

“后者没什么难度,前者……不知道以他的性子会不会同意,可能会有些难。”她开始认认真真地思考,说着说着,眉头也皱了起来,“我觉得我们可以循序渐进,比如说,在他睡觉的时候,或者……”

话说一半,便被一个粗暴的、恼火的吻打断。剩下的话语,不知是被吞入了他的口中,还是被吞回了她的腹中。

与此同时,粗壮的肉棒重重地撞上她的花心。

她的唇被吻得生疼,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掐紧了他的后背,酥酥麻麻的爽感夹杂着被异物完完整整塞满的疼意,让她脑袋一时断线,甚至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肉棒从撞入深处后,便停下来静止不动。

下体能感受到的只有上面疯狂跳动的纵横青筋,和滚烫的热意。

他似乎将所有的情绪都加注到了这个吻里,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却攻城略地一般,在她的口中扫荡、侵略。这样的他,像是又成了当年那个尚在高中,不学术、顽劣得让人头疼的青春期少年。

隔了好久,他终于停下来,放开她的唇,脸上的表情也逐渐趋于冷静。

可说话的时候,语气却还是恶狠狠的,气急败坏的:“不行,想都不许想!”

第九十三章

哼,不想就不想。

小气鬼,阴晴不定,出尔反尔。

乔凝觉得自己一向是个识时务的俊杰,看他眉眼暗沉沉的,嘴角也毫不掩饰地向下崩着,仿佛在生老大的脾气,便哼哼唧唧地扁嘴,不再作声。

可他却没有因此放过她。似乎是带着莫名的情绪和目的,他的动作要比之前更加有耐心,虽然缓慢,却专门在她的敏感处碾磨。

下体被迫含夹着他,承受着他的进入与退出,小腹逐渐变得酸酸涨涨,花穴抽动的频率也一点一点变高。

她最初还有点不高兴,不太想说话,可被他磨着磨着,脑袋早成了一团浆糊,身体在他的逗弄下也软趴趴的好似变成了湿淋淋的果冻。

小腹抽搐着,从下体溢出大片大片淫液,俩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甚至她的脸上,连眉角眼睫也都是泪珠,可他却只这样缓缓折磨她,论如何都不肯送她上那最巅峰。

她从撅嘴不吭声,到后面变成了,不得不环着他的腰背,哭哭啼啼地呜咽着求他给她快乐。

“乔乔。”他低下声音,“你有那么一点喜欢我吗?”

在得到她啜泣下的点头后,他的面色似乎好看了许多,又接着问:“有多喜欢?”

乔凝后背一紧,抬眼却发现他此刻的眼神望上去比认真。

他弯下腰,离得更近了一些,唇角擦过她的脸颊,带来酥酥麻麻的细小电流感。说话的声音像是哄骗小孩一般,却温柔又极具耐心。

“我知道你有很多担心的东西,但……”低哑的声音仿若敲击在她的心脏上,“只要你同意,我可以带你走,离开这里,然后我们一起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生活。”

——

“顾总。”

那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笃笃”,门外传来两下敲门声,

他睁开眼,听到了女秘书站在门外的低声询问。

他皱了皱眉,只觉得脑袋很疼,像是要裂开一般。

得到允许后,女秘书推门进来。

她是来送文件的,将东西放到他的桌上后,便开始向他汇报手头的工作。

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女秘书声音停住,声音关切地看向他:“顾总,您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顾翊鸣回过神来,揉了揉眉心,神情略显疲惫地闭上眼向后靠去:“你先出去吧。”

办公室重新安静下来,他才逐渐找回一丝宁静。

他竟然不小心在工作的时候睡着了,这种事情在过去是从未有过的。

睡了一觉后,并没有觉得神清气爽,反倒是异常疲惫。

像是在梦里耗尽了所有的精力。

壁挂的黑色时钟告诉他,时间不过才过去了三十多分钟。

可他却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极其冗长的梦,梦里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长,只不过此刻睁着眼,大脑一点一点清醒,他却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记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唯一能记起的,似乎是梦里的心情。

他缓缓记起来,在梦里,他似乎弄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