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 2)

季文斌想反驳他这句话,却着实找不到什么证据来反驳,最后他不得不妥协下来,耷拉着肩膀往外走,然后去给男人泡茶。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喝茶,电视机正在响着,放着什么节目季文斌都没看进心里,他觉得时间不应该浪费在这上面,可是该放在哪里呢?

季文斌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很想做爱,他想在郦星没有回来之前,被这个男人操一次,淫逼也许只要吞食到对方的精液,就不至于饥渴的一直在流水。他也许可以在郦星回来前打扫好战场,装成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这样至少比被捉奸要来得好。反正都要做不是吗?贺枫来这里,还找什么借口说公寓停水,应该就是来逮他的吧?

季文斌胡思乱想着,越想越觉得早点发生然后早点结束比较好,他浑身难耐的站了起来,看着端坐在旁边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一片红晕,“要不要洗澡?”

郦星确实给贺枫准备了新的毛巾和牙刷,甚至还有一次性的内裤,季文斌看着那个尺码的内裤都有些酸涩的想玩什么郦星会知道他的尺码,但这股酸涩他自己也分辨不出来是因为郦星还是因为贺枫。他把东西捧齐了走到浴室里,将它们放在架子上,又跟贺枫说明白热水器往哪边开的问题,然后就想离开,手腕却被男人捉住。

别过头,男人的手伸了过来,帮他脱掉圆领的T恤衫,又去剥他的裤子。

“我自己来……”季文斌有些不好意思,贺枫的动作却不容拒绝,等平角内裤脱下来一些的时候,贺枫突然笑了起来,“我想你更适合穿三角内裤。”他凑到季文斌耳边,伸出舌头往他的耳垂上舔了一下,恶劣的道:“这样的话你的淫水不会流的一屁股都是。”

“才没有……”季文斌羞愤的瞪了他一眼,但他知道男人说的并不是谎话,他的股间已经湿透了,裤子一脱,泛滥的淫水味就在空气中飘散开来,让他羞耻极了。季文斌浑身赤裸的站在男人面前,贺枫突然看到镜子前面摆放的东西,轻笑道:“原来你家还是有剃须刀这样的东西。”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季文斌长着短胡茬的下巴,“我还以为没有呢。”

看到男人把剃须刀拿了起来,季文斌立即警觉的后退了一步,“你要做什么?”

“其实我更喜欢你没有胡子的样子。”贺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又伸出舌头舔了下上唇,他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显得比的色气,看得季文斌心跳都漏了一拍。男人朝他亮了亮剃须刀,“还有你底下那个逼,我想要它完整的露出来。”

要说剃胡子这件事季文斌还能勉强接受的话,那要让他剃掉阴毛,简直比杀了他还难以接受。季文斌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眼睛里也写满了拒绝,但在这个男人面前,论是强势也好,软着嗓子求饶也好,全部都没有用。最后他还在坐在了洗浴台上,双腿分开,露出那湿淋淋的股间。

看着他已经勃起的肉棒,贺枫露出一个微微嘲讽的笑容来,季文斌难堪极了,咬着嘴唇转过头去。贺枫用手指抚摸着他的阴唇,两瓣阴唇因为长时间没有经历性爱,又恢复成原本的粉嫩颜色,阴蒂红红的已经冒出了头,而底下的穴缝一个劲的喷出汁水来,看着淫乱极了。贺枫看着季文斌羞愤欲死的模样,低笑道:“这个骚逼真的没有被郦星发现过吗?”

季文斌没有想到他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心里的羞耻感更甚,最后难堪的点了点头。贺枫轻笑道:“还真狡猾呢,大概连郦星也想不到吧,自己的丈夫也是一个双性人,每次跟他做爱的时候,其实是小鸡巴下面这个逼更骚更痒更想得到疼爱呢。”

“别、别说了……”季文斌羞耻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也许你们在做爱的时候,你的淫水流的比他的还多哦。”贺枫拿着剃须泡一点一点往那浓密的阴毛上面抹,“所以才不肯让我剃掉吗?是害怕下次做爱的时候,让你的妻子发现你长了个跟他的一样的骚逼吗?”

“呜……求你……”季文斌喘息着,脸色已经是一片软弱,露出求饶的表情。

“求我是没有用的呢。”贺枫愉悦的笑着,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我告诉你一个不会被他发现的方法。”

“什么?”

贺枫捏住他光滑的下巴,脸上露出笑意,眼睛里却满含着认真,“不跟他做爱,不在他面前裸露身体,他也就发现不了你的秘密了,不是吗?”

暴露了出来,等被剃掉的阴毛被水流冲走之后,季文斌瞪大了眼睛,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这个下贱的逼是长成这个模样,确确实实像一个鲍鱼一般,感觉比郦星的逼要小一点,颜色更粉嫩,两片阴唇像清晨含着朝露的粉色月季花瓣,泛着一股清纯的颜色。

明明它这么下贱,一不注意就想吞吃男人粗大的鸡巴。

贺枫也一副看呆了的样子,眼睛灼热的盯着那个毫遮掩的鲍鱼穴,阴唇和阴蒂都是长成他梦里的那个模样,明明过了那么多年,一刻也没改变。贺枫用手指摸着他的阴阜周围,炙热的手指让季文斌浑身颤抖了一下,语气也有些抖,“不要……”

“我再修饰一下。”贺枫的声音低沉,他一寸一寸仔细摩挲着那白皙的嫩肉,看看有没有哪里没剃干净,等把一些残留的毛发都全部刮干净的时候,他把莲蓬头拿过来对着季文斌的下身冲,连水流弄在自己的裤子上了也不在乎,等把水关掉后,在季文斌还没来得及从洗浴台上下来时,高大的男人已经握住了他的双腿,对着他中间的肉逼舔了上去。

“呜……别……”季文斌喘息着,男人的嘴巴贴了上来,紧紧的吸着他的鲍鱼穴,舌头舔上他的阴蒂,他勃起的肉棒都抖动了几下,马眼里也流出了汁液。那根舌头不断的舔弄着他的淫穴,不论是阴蒂还是阴唇,甚至是下面那条穴缝,都滋溜滋溜的吸吮着。浴室里的声音本来就显得比较响亮,他这样舔邸下来,羞耻的声音都像是把季文斌包围了,他难堪的想要躲,但那饥渴的淫穴却根本不想躲,最终他的神智被欲望支配,想要推开男人头颅的手变成把他的头紧紧的扣住,挺着腰把自己的逼往对方的嘴巴上送,“好舒服……舔用力一点……啊……”

他叫的甜腻又浪荡,勾起着男人的情欲,贺枫更卖力的舔着他的逼,舌头往他的阴阜上转了一圈又一圈,连着大小阴唇连接的缝隙里也没有放过,又用嘴巴去吸他的淫汁,舔进嘴巴里后,抬起头来看着季文斌,“淫水味好骚,自己尝尝。”他伸长了手臂扣下季文斌的脑袋,把嘴唇贴了上去。季文斌很快品尝到了自己的淫水味,他羞到不行,等男人放开他的嘴巴,那根才在他的口腔里肆虐的舌头就钻入了他的肉逼里。

“喔……好爽……啊……”季文斌着迷的跟男人的视线交缠,英俊的男人居然在舔着他那个下贱的淫逼,舌头在他的肉逼里扫弄着,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自己。季文斌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样看着舔着,身体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长久没有得到性爱滋润的淫逼骤然收缩起来,淫水一股一股的往下冒,全被男人用嘴巴吸吮了个干净,随着他的肉逼潮吹,连着肉棒都射出了精液来,他竟只是被男人舔逼舔了十分钟不到,就前后都达到了高潮。

季文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高潮的快感让他的身体都泛着粉色。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很清晰,对方的裤子脱下之后,那具让他羡慕不已的肉体完全赤裸了出来,那根膨胀的鸡巴掠夺着他的视线,季文斌的眼神居然躲不开,但高潮过后的又让他的神智稍稍清醒了一下,他慌乱的爬下了料理台,说话都有些结巴,“不、不能在这里……唔……会被郦星发现的……啊哈……”如果他们才做完爱郦星就回来了,然后进了浴室,敏感如他一定能闻到这里的性爱味道,那时候该怎么办?

贺枫有些恼怒,他之前的岁月里,追他的人不计其数,哪个不是千方百计的想得到他的青睐?但他心里存了一个影子,所以对那些男男女女都没有多大的兴趣,连选择约炮的对象要求都是很高的,但做爱的时候,除了插入时他是勇猛比占据绝对主导地位之外,他从不亲吻别人的嘴唇或者身体,更遑论用嘴巴去伺候对方的性器官,只有面前这个人,这个让他的性爱观念都改变了的人,才有幸被他这样伺候,而现在对方却觉得他见不得人?

……”季文斌惊慌的挣扎起来,“我不跟郦星离婚,我怎么可能会跟他离婚?”

这句话惹怒了高大的男人,贺枫凑过来,直接从现实世界里盯着他的脸,嘴角一扯,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一般,“不跟他离婚?难道要我做一辈子奸夫吗?嗯?”

季文斌瞪大了眼睛,根本就理解不了他的话。一辈子?什么一辈子?他们之间怎么可能有一辈子?

他迷惑的眼神让贺枫气愤,高大的男人咬上了他的嘴唇,同时将他抱了起来,如同小儿撒尿一般的姿势让季文斌有些惊慌,身体骤然的腾空让他害怕会摔跤,连忙反手抱住了男人,他喘息着承受着男人带有怒气的亲吻,牙齿咬上他的嘴唇,在他以为唇瓣会被咬破的时候对方便松开,换下一个地方继续咬。而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在阴阜上摩擦的大鸡巴吸引了过去,季文斌瞪大了眼睛,眼神意间看到面前的镜子,便看到自己的胯下有一根粗长的鸡巴延伸出来,那根阴茎又粗又长,抵在他娇艳的阴阜上摩擦,把两瓣阴唇都磨的往两边绽放开来,画面淫乱极了,等男人的龟头狠狠碾压过他的阴蒂的时候,季文斌尖叫了一声,才回过神来,“呜……不要这个姿势……啊……”

这样姿势能让他清楚看明白自己那个逼,以前恶心于观察的地方,现在没有了阴毛的遮掩,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来,清楚到连溢出淫水的时候,他都能看到那股淫水喷溅到了男人的鸡巴上,将那根性器染得更为狰狞,也更为骇人。

“这个姿势不好吗?能让你清楚的看到你是怎么被我进入的,你的这个骚逼是怎么被我的鸡巴撑开,成为我专属的肉套子的。”贺枫露出愉悦的笑容来,嘴唇吸吮着季文斌的肩膀和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眼神却戏谑的对上了镜子中季文斌的视线。

对方的掠夺意味太过浓郁,季文斌都有些害怕了,他喘息着,努力想挣扎,“不要……不要这里……去别的地方……不要被我看到……啊……”他虽然这样说,身体却诚实的多,骚逼已经翕张了起来,饥渴的渴求那根粗硬的鸡巴冲进他的肉道里,狠狠的摩擦他的淫肉,带给他上的快感。季文斌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体确实因为能清楚看到被摩擦的画面而觉得兴奋,淫水都流的比平常的多,连根本未触碰的奶尖都挺翘了起来,他现在整个皮肉完全已经做了被操的准备,只等待那根粗大的鸡巴的楔入而已,然后完成完美的性交。

“小骚货明明很喜欢,骚逼都一直在滴口水了呢,要不要大鸡巴插进去?”男人恶劣的舔着他的耳垂,还往他的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

季文斌被撩拨的浑身微微颤抖了起来,看着那根在他阴阜上不断摩擦的大鸡巴,身体已经饥渴到了极点,连才射精没多久的肉棒都又硬了起来。两个人摩擦的地方已经发出了水声,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恶劣的男人能故意这样磨着他磨一整个晚上,这对他异于像是酷刑一般。

而且他到底有多渴望这根鸡巴,除了他的理智外,其他的一切全部都知晓。

贺枫慢慢的、轻轻的往他的阴阜上磨了磨,一丝淫靡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季文斌满脸潮红,被啃咬过度的嘴巴都微微张开了,恶劣的男人又舔了下他白嫩的耳垂,感受到怀里的肉体的颤抖之后,又压低了声音询问:“要插进去吗?要大鸡巴插进去把你的骚逼塞的满满的,在你的骚子宫里射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