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下！”他满眼期待，“你好像一直都是这个表情，能不能让我看你笑的时候是什么表情？我真的很好奇。”

卫唯一抿了抿嘴，绷着一条直线，整个人的脸色就是个表情包。

笑不出来。

他噗嗤的趴在胳膊里。

“我没调戏你，我说真的，笑一下呗，难不成你还想给我跑着送饮料啊？”

她硬着头皮，眼珠子转了转，想尽办法的裂开两边的嘴角，硬生生勾出一个僵硬到死的笑容。

好假！

唐睿实在没忍住大笑出来，卫唯一觉得很丢人。

“好了好了，扯平了，牛奶给我吧。”

这就行了也未免太艰难了，虽说她巴不得这样，急忙把牛奶给他。

柳昱仰头吞了一整瓶的矿泉水，替补队员笑着过来说着，“唐兄哪是崴脚啊，分明就是在把妹，瞧瞧那边聊的多开心，给这儿都能听见笑声儿了。”

柳昱拧着瓶盖挑眉，“哪呢？”

“那不是嘛。”他指着一个方向。

刚刚勾起的嘴角不出意外的僵住，看到的清楚不能再清楚了，眼睁睁的瞧她嘴角慢慢勾起，递上一瓶牛奶。

手中的矿泉水瓶被他捏的变形，指尖用力过度而发白，直到那两个人分别，他瞪着的双眼没有眨一下。

队员还想来个玩笑，回头见他一副杀人的表情，凶煞恶极的脸，急忙退避三舍。

唐睿拿着牛奶往休息区走去，柳昱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突然停在他的面前。

“她过来做什么？”

一字一句都显得咬牙。

果然是看到了。

唐睿突然很期待他的表情，勾唇一笑，抬手晃了晃手中的牛奶，“来给我送牛奶啊。”

一副要吃人的眼神，紧绷的嘴角严肃面目都要杀人了。

“你吃醋啦？”他笑，准备解释，面前的人压低声音。

“吃他妈大爷的醋！”

唐睿愣住。

“不，不是……”

裁判员开始吹哨子，他转身大步朝着篮球场进去，每一步的步伐都显得杀戮。

那天下午的比赛，

真正看到了一个男人爆发出来的怒火，他替补过后全程没再上场，仅靠着他一个人抢球赢得了整场比赛。

像是把对方当成了战场上的敌人，全程面表情的忍着怒火，故意狠撞了对方几次，裁判出的黄色警告牌差点把他撵下去。

整个观众席上爆发喊叫着他的名字，最后被对面的人报复，集体碾压踢了他一脚，柳昱投完球便拉着他们开始扭打起来，十几个人急忙上前拦，被他打了好几拳。

唐睿明白了他为什么生气，甚至还没来得及跟他解释，打完架的人腿上挂彩，拿着一瓶矿泉水大步走了。

一瓶矿泉水被他咕咚的吞完，拧烂瓶子，狠狠砸在垃圾桶里，一路走到了她上课的教室门外，靠在身后墙壁上。

靠近窗户的人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