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给一个机会让那几个姑娘重新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但是她们的做法与态度关系到她对她们的下一步安排。

“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吗？”

顾毓望着后面跟过来的几个姑娘，语气温和。

除了那个口不能言的姑娘和红绯，剩下的，她们身上还是弥漫着一股死气。

对于顾毓的问话，几人都一片沉默，顾毓也不在意，“你们恨着那几个人，因为他们折磨你们，那些日日夜夜的痛与苦你们定然是想让他们也都遭受一遍。”

车小乙撇了撇嘴，眼中恨恨的，“千万遍都不够，那些畜生！”

说完又有些惶恐，抬眼小心的看顾毓。

顾毓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而是赞同点头，“是的，千万遍都不够，但是之后呢？”

对上几双茫然又绝望的眼睛，顾毓叹了一口气，“我一开始是想让你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毕竟这很公平不是吗？他们做了坏事，在他们比你们强时你们反抗不了，但现在他们比你们弱了，你们可以随意的处置他们。”

红绯盯着顾毓的眼睛，有泪水滑落，“他们是畜生，他们做的是坏事，是不对的。”

顾毓诧异的看了一眼红绯，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是的，报复他们很简单，凌虐他们也很简单，我知道你们不会心软的，因为那是他们该得的，可是，我不想你们因为恨而活着。”

“一时的恨意的确可以成为你们活下去的气，但因为这种恨而活下去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