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杀人？可我是听从你的吩咐而杀人的。”叶元很是不解。

顾毓把兰藤的尖端停在叶元的心口处，明明身上的致命点被威胁，但“叶元”却丝毫没有害怕。

而是紧盯着顾毓，想让顾毓解释。

顾毓心中隐隐有所猜测，倒也平了心中的气，解释道，“那时候我在观察你，然后你下手的时候看那修士的眼神，仿佛手下并不是一条生命。”

“人就算是再漠然，对生命最基础的尊重是有的，有一个成语叫“贪生怕死”，我觉得这是人之本性，自己的命都舍不得的人，即使对他人的生命再漠然，也会把他人的命当作一条人命看。”

“所以，”顾毓似笑非笑的看向“叶元”，“那些人并不是真的人，对吗？”

似乎是没想到顾毓能够猜到，“叶元”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顾毓看到了，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然后继续道，“而且，你竟然会因为我冷情而直接问我，这一步暴露了你自己，叶元是一把很好的刀，他从来不会问我这些问题。”

说到这里的时候，顾毓见“叶元”面色不太自然，带着微微的心虚，只是很快便镇定了下来。

“叶元”指了指身上的兰藤，有些气鼓鼓的道，“你都猜到我不是叶元了，那肯定也猜到这具身体确实是叶元的，不然也不会用那么温和的手段了。”

所以，还不放开？

的确，顾毓的手段堪称温和，她仅仅是让叶元丧失力气而已，顺带封闭了叶元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