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自从跟他结婚之后还没见他如此失态过,虽然他一个字都没说出口,但看着这副手足措的神情,他心里自然什么都知道了。
回去的时候他打了辆出租,连出租司机都看出了他的高兴,开口聊道:“小伙子今天在酒吧碰见‘好事’了?”
秦淮挂完电话后走到卡座旁扬声道:“今天我就先到这儿了,我一会儿去把账结了,你们继续玩。”
他此时乖的与平日里判若两人,秦淮闻言忍着心下的悸动咽了咽口水压着嗓音道:“不用,我打车回去,你把自己收拾好就行。”
两人自从那次之后少说也有一星期没做过了,林逐江咬着下唇强忍着身下传来的躁动的感觉,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即小声道:“你喝酒了吗?”
林逐江猝不及防被他用称呼调戏了一下,闻言怔愣地睁大了双眼,待他反应过来后脸颊上又泛起了一抹飞红,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别....别乱叫!”
秦淮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算是吧。”
刚刚喊他去玩下一轮的人见他不回自己有点尴尬,剩下的人则是被他一句“老婆”给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却见秦淮面色温柔地笑道:“怎么乱叫了?红本还在家呢,我说了?”
林逐江的脸色霎时便不对了,好在秦淮看了看周围的人及时补充道:“他们让我给微信最近一个聊天的人表白,我原本没想答应,但转念一想我跟我老婆表白有什么不行的,便答应了。”
下灰飞烟灭,只听秦淮鬼使神差地开口道:“逐江,我喜欢你。”
他似乎真的没反应过来apha话中的意思,整个人因为震惊显得有些懵懂,浴后一滴未消的水珠从他的头发上滴了下来,让他看起来显得非常的年轻,也愈发的勾人。
,第一次是林逐江发情期的时候,他也是这般迫不及待。
不过时过境迁,两种心情似乎又有了微妙的不同。
那次的心情用“心急如焚”来形容可能会更好,而这次的心情则如同拆一款期待良久的礼物,秦淮推门的时候就仿佛在拆丝带,小心谨慎的样子跟他平日里完全不同,仿佛怕吓到里面的人。
但即便如此谨慎,开门声却还是让屋里的人抖了一下,随即骤然从纷乱的思绪中抽离了出来。
秦淮可能不知道自己的那一番话给林逐江带来了什么样的后果,林逐江从他挂了电话到他回来的这段时间里就没有一秒心底是平静的。
他数次忐忑地怀疑自己是不是理解了,亦或者秦淮只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然而真正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林逐江却完全没了那些妄自菲薄的念头,因为他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玄关站着的秦淮便失去了语言和思考的能力。
秦淮反手带上了门,两人言地对视了片刻,随即他缓缓地朝沙发走了过去,林逐江下意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知所措地开口道:“我.....”
他犹豫间秦淮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只见他低下头直接把自己的ga抱在了怀里,原本就不知道说什么的ga这下子连一个音节也发出不来了,怔愣地站在了原地。
随即他听见方才从视频中传来的语句再次在他的耳边响起,只不过比起视频中的失真,这次的话语要清晰许多,还带着酒意和热气:“逐江,我喜欢你。”
林逐江心如擂鼓,他方才没少在家演练此时的场景,半晌才找回声音道:“我...我也是....”
他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别的话,然而屋内骤然爆发的桃子气息清晰地彰显了他的心意。
秦淮呼吸一滞,随即他深深地洗了一口气,低头猛地在林逐江的后颈上咬了一口,怀里的Oga猝不及防被他咬的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秦淮却在此时抬起了头,用沙哑而低沉的声音道:“我去洗个澡,你先去床上等我。”
林逐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随即僵硬地从他的怀抱中被放了出来,眉眼含着水光看了他一眼,而后乖乖地走向了两人的卧室。
秦淮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没洗过这么快的澡,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发现才过去了不到五分钟。
屋内的林逐江蜷缩着腿坐在床头,见他进来便骤然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了过来,却看见秦淮仅仅裹了一跳浴巾,大片的腹肌和胸肌都暴露在空气中,蒸腾的热气混杂着水汽几乎是霎时便将屋内的气氛给带了起来。
林逐江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胸膛上正往下滑的一颗水珠,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秦淮见状心下好笑,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他向前走了两步直接跪在了床上,林逐江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随即又意识到了什么,犹犹豫豫地爬起来挪到了他的身边,随即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轻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秦淮低下头看着自己的Oga,半晌,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亦或者是两人同时凑在了一起,热切的唇饥渴地纠缠着,这个吻和他们以往有过的都不一样。
往日的吻或是在意乱情迷的性事中,或是在餍足的事后,或多或少都带着情欲的色彩。
于是他不由得在林逐江的掌心下面翁着声音笑道:“这么想我?”
他一边说还一边戏谑地揉着Oga圆润挺翘的臀肉,整整一周没有尝过情爱滋味的林逐江霎时便被他揉的软了腰身,手下一松便放开了他的嘴唇。
秦淮一边揉着他的穴口一边不依不饶地继续调笑道:“湿的这么快?”
林逐江红着眼角被他说的羞恼不已,可能是后穴传来的酥麻感和情欲冲昏了他的头脑,林逐江突然抬起了他软绵绵的双臂,按着秦淮的肩膀便把二人的体位给调换了一个个。
秦淮见状讶异地挑了挑眉,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便靠在床头处没有轻举妄动。
只见林逐江喘着气坐在他的双腿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低头抖着手解开了他围在腰上的浴巾。
早就硬挺的阴茎从中露了出来,狰狞的肉棒上还跳动着青筋,林逐江红着眼角撇了他一眼,言下之意:“你都硬成这样了还说我湿?”
秦淮没回他的眼神,因为他冥冥之中好像意识到林逐江打算干什么了,不由得加深了呼吸,半晌才开口道:“你没有必要.....这样....”
林逐江抿了抿嘴道:“我乐意。”
言罢他红着已经快要滴血的脸不敢去看秦淮的脸,低下头握住了那根大小可观的肉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做心里建设。
随即他敲着水光一片的屁股跪在了秦淮的双腿之间,埋头含住了他的阴茎。
那根肉棒大到他一开始只能吞进去一个龟头,硕大的龟头塞满了他的整个口腔,从马眼处流出来的前列腺液糊了他一嘴,直逼得他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呜咽声。
身下坚硬炙热的欲望被人用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吮吸,秦淮霎时便有点受不了了,说不好是生理快感多一点还是精神快感多一点,他强忍着想要提胯抽插的冲动,硬生生克制住了自己暴虐的欲望。
林逐江跪在他的双腿间,极力吞吐着他怒张的欲望,口水沿着他的唇角流了出来,顺着柱身淌了下去。
那个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到了他的喉咙处,他着实有点吞不下去了,没忍住抬头可怜地看了秦淮一眼。
但他实在没有搞清楚他现在的处境和形象。
身上一丝不挂的Oga因为常年在实验室做实验而白到了透明的地步;原本很少勾起的双唇此时颜色艳丽,正竭力地吞吐着另外一个人的欲望;平日里清冷自持的脸庞被情欲浸染的艳丽而勾人,任何一滴汗液都是在给这场性事增添欲色;随着他上下的吞吐,他因为跪姿而翘起的屁股不住地颤抖着,雪白的臀肉弹性极佳,时不时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臀浪,看的人血脉喷张。
再加上他的那一眼,秦淮当即便好像听见了自己理智崩断的声音,他没忍住抬手按住了林逐江的后脑勺,硬生生将阴茎抵进了那人的喉咙深处。
林逐江猝不及防被他按着强行来了两个深喉,眼泪霎时便流了出来,可怜兮兮地糊在睫毛上,隐晦的不可一世。
而阴茎正是apha信息素浓烈的部位,林逐江刚被他拽着头发强行抽插了没几次,便感觉后穴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股粘腻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