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就说定罗。」啵地一声在他侧脸印下一吻,心情极好的女孩抽离塞在他嘴中的漆黑物质,眉眼弯弯地笑得像得到糖吃的孩子,古尔塔特正要开口质问,她就摆动着长尾转了个方向,摩擦在地面上时连刮蹭鳞片的声音都不曾发出的海妖之尾卷住了他的小腿,像是邀人共舞般,控制着影索将他拉向了布满人脸树纹的漆黑枯树。
抽空瞥了眼身後的同伴,即使自身难保,满心担忧的剑士还是难以放下说不定他又会再次寻死的可能,只是被吊挂在墙边的那人低垂着头颅,面上的表情不清不楚的,仅是默不作声地任凭幼嫩的藤蔓在半勃的性器上来回滑动,代替曾经的那只纤手继续给予能让肉棒挺立的刺激。
「神使大人您担心的到底是同伴的性命,还是光明神殿不可侵犯的教规呢?」在靠着鬼脸血柳坐下前,柔软茂密的柳枝就先探过来给她充当天然的垫背,不客气地放松尾身靠躺在临时的缓冲材料上,形如海妖的女孩望着他的双眼,若有所思地问出这句话。
「……这具身体不过是行走於世间的空壳,我们的灵魂最终是否能升华至父神所在的殿堂,才是此生要追寻的唯一真理。」从她眼中的戏谑看出这人对诫律的鄙视,对於这个已然抛弃正道的堕落者,古尔塔特并没有正面回应,只是握紧了手心,满心防备地瞪视着面前的稚嫩存在。
「啊啊,果然是我想听到的正解……」翻开仰躺的鳞腹,露出自己还往外流着精液的泄殖腔,得到预期答案的她笑得娇美,在眼神骤然慌乱起来的男性面前,一点芥蒂也没有地伸手将自己私密的柔嫩往两侧分开。
「妳在做什麽……!」正对着那张不久前才被灌满精水,现在正因她大胆的举措而重新被淫液沾湿的腔穴,青发剑士蓦地陷入措,想要转头避开如此不堪入目的场景,他的脖颈就被一条从地面窜出的影索牢牢捆住,漆黑的绳索就像项圈般系在他咽喉间,稍有妄动就会往内勒入皮肉之中。
双膝後方预警遭到重重抽打,他闷哼一声,在反射神经的作用下狼狈地歪着身形用跪地的姿势向前倒去,本来被捆绑在头顶的双手被换了个方式束到身後,他跪坐在因为鬼脸血柳的出土而形成倾斜的坡面上,震惊地瞪着鼻尖那道散发着腥膻味道的湿润窄穴。
「我还在担心,要是连您都屈服了,那还有什麽乐趣可言呐……」抬手抚摸着霎时连正常呼吸都憋住的青年细软的发丝,有着妖异外形的女孩将手用力一压,就成功把那对紧抿的唇瓣正对着按上布满黏滑体液的泄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