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缇娜……!」按捺不住地托着她的後被将人拉坐到自己怀里,肌肤贴近的距离让夏佐再次直面到自己与对方之间的体型差距,这是自己本应细心守护并祈祷能一路成长茁壮的孩子,但现在却被自己肏得像个用途淫秽的人偶一样,在腥煽的肉欲气息中随着顶腰的动作而频频被向上抛飞。
「被顶开了……咿……那边是……宝宝的房间……叔叔们说过丶要给小宝宝住的地方……都快被夏佐大人顶坏了……呜嗯……!」身体因着地心引力的缘故每次落下都会被贯穿到深处,子宫壁被壮硕的柱头顶弄着,抽插间水声更盛,整个忏悔室都涂抹上了情欲的色泽,被她在应该不知世事的年纪就学到的哭叫弄得心里一颤,夏佐双唇一抿,对那些教会她性事的卑劣之人充满厌憎之馀,竟还悄悄升起一丝嫉妒。
与他同样崇敬父神的这孩子是如此美好,如果不是出生於教育落後的偏远边镇,或许就能更早投奔神殿的怀抱,就因为那些不懂恩典礼教的恶徒,现在的她虽然还保持赤子之心,身体却早早背负上名为不贞的罪牌,一辈子都要挟着藏着这个秘密。
如果没有失了处子,凭她过人的天资和虔诚的信仰之心,甚至有可能成为未来的神殿圣女,领导众人进入父神的光辉,可现在的她却注定只能爬到一定的高度,否则再往上,还有层层严密的检验关卡,光是失贞这一条,就足以让她所有的努力化为灰烬。
这一切的过,都该由当初奸淫过这孩子的男人们承担。
夹带着复杂思绪的怒火在焚烧,连带侵犯的动作也越发狂烈,夏佐圈着她的腰狠命地冲撞着,把身前的小孩儿撞得发出快要喘不过气般的勾人哼喞,莹白的双腿紧紧缠上他的腰际,像落水之人一样将两只小手紧紧攀搭在他胸膛上,她气息颤弱地靠着他的胸,手指把祭袍上金红色的高贵圣徽扯得都快要变了形,却仍被怜悯得像个失去一切的辜小乞丐。
「别担心……呼……我跟那些人不一样……我会好好……照顾小缇娜的……」攀比竞争的雄性心态和混乱的大脑让年轻祭司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麽,只是顺着心里的想法,越发疯狂地从占据着怀里娇小稚嫩的女孩,肉棒在花径里奋力摩擦着,就像是想用自己的痕迹将他人留在她体内的触感抹除一样,恍惚间只知道渴求这具身体的他,甚至没有自己也犯了与他所唾弃之人同罪的自觉。
「嗯……缇娜论如何丶都会……相信夏佐大人的……!」泪眼迷蒙地抬头亲吻祭司线条如刀削一般的下颚,骑跨在男人腰上的女孩边哭边糯糯地应声,柔软的唇瓣依恋地磨蹭对方温热的肌肤,令人心疼心岁的小模样,宛若失去依靠就法独自存活下去的弱小菟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