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像一根绷至极限的琴弦,连呼吸都急促而轻浅,似乎在害怕一个不小心,她最为重要的贞洁象徵就会被身後的恶徒毁去,为了减缓被进入的疼痛,大量的花液从她穴心深处被分泌出来,滑润的液体裹满了进入体内的异物,男人用指尖轻捻着那层阻碍,一点不在意自己的手指会不会被几乎要被多到流至地面的骚水泡烂。
因为过於紧张的缘故,夹贴着他的那圈肉褶不时抽搐着死死缩紧,就好像天真地以为这样做便能将他排挤出去一样,享受着这惹人怜爱的抵抗,杜马俯身舔舐着她小小的耳孔,腥红的舌头像钻入耳道的蛇,舔吮间在她的鼓膜上发出令人害怕的恐怖响声。
在不破坏处女膜的情况下,他的手指在少女的阴道内放肆地转动戳弄着,气味香甜的汁水彷佛停不下来般源源不断地涌出,即使努力维持一贯的清冷神情,攀上她脸颊的瑰红仍暴露了她也并非感的事实,可即便少女眼里带着隐隐的嫌恶,地位低下的她还是力挣脱强权齿轮的暴力碾压。
被她这副受尽凌辱的表情弄得更加兴奋,男人胯下肿胀得厉害,迅速解开自己身下的束缚,贴上去就开始啃咬少女软嫩的耳廓,拉着她的一只手就强硬地往後扯去,那只纤盈小手在碰到筋脉纠然的热烫肉物时吓得一缩,却被他按住了手背,不容拒绝地逼迫这嫩白的纤指与自己勃起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块。
「不……要……!」灼烫有力的胸膛压在背上,像颗巨石般压制了她的所有动作,被上位者摁在桌上侵犯的少女终於忍受不住地发出抵抗,小手紧握成拳,就是不想如他所愿地脏了自己的手来替他手淫。
「您这麽做……哼嗯……约斐尔大人要是知道的话……!」平日总是像人偶般没有光泽的漂亮双眸,现在总算因为比卑屈的情况而展露出充满生气的灵动,她梗直了脖颈低声吓阻着,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想要藉由位阶更高的人来阻止他的恶行。
没有一个男人乐意在与中意对象亲密接触时,对方口里还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就算是自己尊敬的对象,杜马还是不免感到一丝不悦,尤其是她话里话外还想藉着那位大人来压他,这种潜意识认为他人比较值得依靠的想法,让生平第一次对女性产生欲望的行刑者甚感烦躁。
一直以来都是点到为止地将肉棒埋在她并拢的大腿间反覆抽插得到发泄,但现在察觉对方存有这样的心思後,他便觉得过去的自己着实对她太仁慈了些。
将手指从她被翻搅得一蹋糊涂的花穴里抽出,杜马在看到她悄然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後冷笑一声,没有停顿地就将自己硕大的龟头顶了进去。
「咿呀……!」龟棱重重擦过穴口,一进入就把粉嫩的小洞撑到边缘泛白,远比手指还粗壮的尺寸让少女促不及防地发出惊叫,遭遇过上司数次指奸玩弄的小穴蜜液横流,敏感到刚被肉棒插入,就喷涌着泄出一小股带着微微腥臊的清澈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