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翡假意叫出声,呻吟着用两只手尽量掰开屁眼好叫沈大人更方便操进去:“帮奴捅捅吧大人!里面很紧的!再不捅捅都要紧得进不去了!”
“你一直都这么骚的吗?”
周翡又“啊”了一声。
男人的手指在屁眼边缘打转,却并不进去:“你跟史春笛在一起的时候还浪不成这样,如今倒是连奴都愿称了……”
“奴只对主子浪!奴就是主子的小娼妇,小骚狗……嗯……快点肏肏奴……”
周翡又咿咿呀呀地浪叫起来,她摇着屁股把沈银台的指尖吸进去,软热的肠肉果真紧致,夹得他手指不能动,沈银台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
他抽出手指,拉出长长一道透明肠液,连着他的指尖还有那处合不拢的脏穴,滴落到他袍子上。
太淫靡太污秽不堪了!
这就是沈月朗调教出来的?一想到沈月朗在这张床上对着这样肉欲满满的身体为所欲为,将她从身到心都打上沈月朗的烙印,沈银台就觉得恶心不止。
黏糊糊的二指根本不敢合上,沈银台觉得床榻上的美人就是一团妖物,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吃人!
沈银台蹙着眉头连连向后退去,然后推门而出。
在沈银台刚出门后周翡就坐起了身,脸上骚浪的表情全部消失,眉眼里全是冷淡,她才不管沈银台又发什么疯,只是静静将裙子散开放下,朝右边偏了下头,将缎子般的长发握在手里重新挽起。
周翡想到她的鞋底刚才不知道落在了哪里,罢了,总不是在院子里的,不纳也罢。
一会儿她要吃碗酒酿元子,加很多很多的冰和很多很多的糖。
*
沈银台在马车上心跳未慢下来,他只要一闭眼就看到女人抬高屁股自渎的画面。
他从偷窥人变成把玩人,只是他放弃了。
“主子……”魏胥喊他。
可这二字一说出,沈银台立刻暴躁起来:“别喊我主子!”
魏胥:“……属下下回改。”
沈银台意识到自己失态,恹恹挥手:“算了……我随口说的,与你也关,不必在意我刚刚的话。”
魏胥:“……”
魏胥放下车帘,专心陪马车夫赶路,不再问沈银台到底什么情况,看这样子他也都知道了,好家伙,宅子里二公子的外室到底是何方神圣,他主子这么厉害一人进去一趟反倒是自己被教训了似的。
马车嘚嘚嘚的走,暗沉沉的车厢里,沈银台脸色格外阴郁,他抬起右手两根指头,几个指节僵硬的弯曲,到现在他还是一动都不敢动。
是被妖精封印过的手指,也是被神女侮辱过的手指。
沈银台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慢慢抬到眼前,张开口,放到自己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