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仰天呼气,两眼翻白,明显爽到了极致。而他胯下的女人被他死死摁住,除了一开始还有点微弱的挣扎,到了最后两掌垂到地上,似是一件死物。
过了许久胖杂役才拉开了贺莲清的头,粗红黏糊糊的阳物从她嗓子里抽出来,他并没有放开贺莲清,倒是揪着她的脑袋颇为满意又有些跃跃欲试地对旁边太师椅上坐着的沈银台道:“小的知晓烟柳巷里最低等的妓子还有种玩法。”
“哦?”沈银台兴致不高,淡淡应声。
“就是以人为壶,将尿尿入其中。”胖杂役捏着阳物朝贺莲清脸上抖了两下,将带出来的精水甩到她脸上,自己笑得腌臜:“瞧着母狗夫人喜食精水,想必也喜食尿水。”
“嗯,试试。”
胖杂役目露喜色,立刻揪着贺莲清的头发让她的脸仰起来,半软的肉棍对着她半阖的唇,一巴掌打过去:“母狗夫人,还不把嘴巴张开!”
贺莲清这是已经是半昏迷半意识状态,一巴掌过去她只是微微抬了下眼皮。
胖杂役耀武扬威起来,捏着贺莲清的嘴巴强行张开:“真是贱狗!喝点水儿才好办事!”
肉棍对准嘴巴,很快,一股黄褐色的尿水“嘘嘘”喷到她嘴里,沈月朗惊奇的是,他以为贺莲清会干呕吐出来,结果女人竟然自动滚动着喉头将每一滴尿水吞了进去。
那胖杂役也惊讶得很,但他很快就更得意了:“天生就这么喜食尿水,果然是母狗夫人啊!”
沈月朗眉头蹙得更紧,真是恶心肮脏坏了。便是他玩弄了那么多女子,也从没如此虐待残暴过,除了那回太生气把周翡的额头撞破也是他意为之,沈银台对自己明媒正娶的正妻比外头的贱妓还不如,未免太狠。
怪不得门口叫人看着呢,此等丑事叫府里其他人知晓了,叫沈家如何抬得起头!
“沈银台。”沈月朗迈步走过去:“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弟弟不是来找我就是来找嫂子的吧,你也瞧见了,夫人正忙着,你想问她什么,”沈银台坐在太师椅上,俊秀的眼皮一抬,对声情并茂的活春宫动于衷,对突然闯进来的沈月朗也是:“问我就是。”
“哼,你知道了是吧。”
“所以你来质问我什么?”沈银台望向沈月朗,摊掌往前:“我的惩罚不应该吗?”
沈月朗望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做出如此邪恶残忍的表情,真是令人忍可忍。
沈银台太疯了,沈月朗知道他疯却不知这个疯竟是如此地步,迟早有天沈家要毁在他的手上!
“你越是如此,越问不出周翡的下落!她为什么会发卖周翡,不也是你自己造的孽?难道你希望周翡死吗!”
沈银台冷笑:“我最讨厌别人说我了。沈月朗,我后宅之事轮不到你教训。你想玩,这母狗哥哥送你玩,但你为她跟我叫板,就滚出我的听风阁!一个背着夫主搞小动作的妻子,一个让外人把夫主面子踩到脚底下的女人,这种惩罚算轻的!不是喜欢送窑子做妓吗?那就自己做做看!”
“好,我不管,贺家若是找到你头上,别连累沈家就是!可周翡要是因为你再也找不到,我一剑劈了你!”
沈银台想到傅恒,脸色阴冷:“周翡也轮不到你操心了。她在九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