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便也养成了人奶补身的习惯,在宫里养了几个奶大美艳的妃子供自己使用,平日里她们吃用住傅景都给到最好,吸着乳得到宠幸的次数也最多。
能得宠幸就意味着能怀子嗣,傅景年岁不到四十,膝下只太子还有安乐公主两位子嗣,而他们生母早逝,后位空悬,论生男生女一定能在后宫稳住脚跟,往后家里还是自己犯了,看在有孩儿的面上也不会随意打杀了她们。
“皇上要吃吗?今日蓉儿只吃了香瓜蜜饯,未食用腥荤,味道应该不。”被捏住乳儿的女人殷勤地挺了挺胸。
另一位妃子不甘示弱,轻悄悄拉了下傅景袍角:“皇上,菲儿只喝了些蜜水……”
听到名字傅景转过头:“你叫翡儿?”
女子惊喜地仰头,帝王精致绝伦的面庞比她还要妖冶,一双凤眼看她的样子十分专注。
“是!皇上,我叫徐菲,是靖州——”
傅景五指覆着徐菲的脸将她的头重重摁到桌子上,“嘭”地一声,后脑撞在棱角处,徐菲四肢抽搐乱舞,其他两个女人吓得蹬腿后退呐呐不敢言。
“混账东西!朕最讨厌有人叫翡这个字!”
傅景放开手,徐菲滑到地面,翻着眼白已经不省人事了。
男人环视四周,丝竹漫漫,舞女翩翩,自己的两个妃嫔伏跪在地上像个鹌鹑。
傅景看着心烦,心里名火大起,一脚踹翻一个,又把桌案踹了,对着殿里一帮人怒喊:“弹的什么琴跳的什么舞!烦心得很!都给朕滚!谁敢多留一会儿朕就砍了你!”
乐师舞女侍从还有那两个被踹翻的宫妃连滚带爬冲向寝殿门口,一帮人推推搡搡生怕慢了一丁点。
转瞬寝宫里只剩下傅景还有徐菲二人。
傅景疾行两步提起没摔碎的酒壶对着口倒了两口酒,而后重重将酒壶摔到地上,面色狰狞地也往寝宫外走去。
周翡躺在被子里睡得很好,远处丝竹声优美动人,听着入睡特别快。
她是冬暖夏凉的体质,再难熬的冬天都不怕冷,身体从上到下一直是暖呼呼的,春景宫的被子厚且轻盈,盖上去特别暖和,她就穿着很薄又宽松的亵衣睡觉。
屋外灯亮起来,一阵叮铃乓啷地声音也没把周翡吵醒,推门声之后,一人重重地迈步过来,掀起三层帘帐,周翡才被这样粗鲁毫不隐瞒的动静惊醒。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但男人粗重的喘息非常清晰。
是谁?
“啊!救命!”周翡捂着胸口往后退,然而被子也被掀开,浓郁的女人味就是最好的春药。
一只大手抓着周翡的胳膊将她带了回来。
“周翡,留着这句救命之后喊,今晚上你要喊很多遍。”
傅景抓住周翡亵衣,“撕拉——”一下将它撕成一块破布,小肚兜也未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