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面对涅可像是在寻求认同而抛来的问题,我冷静的思考了一秒後回以她一个相当客观公正的意见。
说真的,我现在有点考虑把这家伙送到孤儿院之类身份不详也不奇怪的地方,如果能在那边获得正当身分的话,在接受正规教育之後,这家伙肯定前途可限量吧……
不过,关於未来想怎麽做,到底还是得看她自己的意愿就是了。
「还有其他工作的吗?」
「有啊,虽然都是和魔法关的工作,不过对你来说应该都是驾轻就熟的吧。」
「那香草姊姊以後要做什麽工作啊?」
「我们系的出路应该就那个吧……倒不如说如果做别的事情的话,还会被追问动机。」
「唔,那,你和米洛姊姊是读什麽系啊?」
「……我没跟你说——」我突然想起自己确实没有向她提过这件事,但我即将说出口的那个名字有时连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炫耀,因此我迟疑了半晌才说出口:「我读,呃,医学系。」
「医学……就是专门治癒别人的学科吗?」
「咦?」
「欸?」
「不、没事。」
结果涅可的反应实在冷静得有些反常,反而让我愣了一下。不过、也对啊,这孩子并没有「医学系真不得了呢」这种普遍存在於这个社会的认知。
但接着,她忽然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怎麽了吗?」
「欸?」
「你突然笑了。」
「哦,因为啊,我在想,香草姊姊果然很温柔呢,会想要做这种帮助别人的工作。」
「……」
「香草姊姊?」
并不是那样。
我并不是,涅可形容的那种人。
我并不是因为那麽伟大的理由,而选择考取医学系的。
相反的,我……
——你跑到哪里去了?!
——你……还是不要看b较好。
「呜恶——」
「香草姊姊?!」
现在的我,在涅可看来究竟是什麽样子呢?
缘故摀住嘴巴、踉跄了几步後猛然蹲下身抱住膝盖的怪人?
浏海低垂遮住了脸、双臂异常用力抱紧自己的怪人?
但论如何,都不会是她的认知中,那个乐於助人、温柔的——
「——呜!」
「痛——你在g嘛?」
在强忍着反胃感把从食道涌上的东西吞回腹中的下一瞬间,我突然感受到一GU冲击力将我推向後方,一PGU跌坐在地上之後想抬起头查看发生了什麽事,却发觉有个物T牢牢地从斜上方正面压住了我的脑袋,还顺带环绕住了我的身T。
没过多久,我就理解涅可究竟做了什麽,导致我和她现在呈现着「这种姿势」。
……但是,在意识到现状的瞬间,有GUb方才的反胃更加深厚的排斥感,从心底最深处涌上。
「……涅可,放开我。」
「……」
「放开我。」
「……!」
我的声音是那麽的文弱,还被埋在了两腿之间,照理来说应该是听不到的。
但涅可不仅听见了,甚至还像是打算与之对抗一般,将手臂收得更紧。
我不自觉的咬紧了下唇。
因为,那GU难受的感觉已经占据了我的x口、哽住了我的喉咙、让我的鼻腔开始发酸,为了对抗那样的感受,我非得拼命保持住理智才行。
要不然,我就会……
「我说了放开我。」
「……我不要。」
「放开我……我说了放开我……」
「……」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啊……!」
其实现在就想起身的。
现在就想跑得远远的、到一个没有涅可的地方去。
但是,偏偏在这种时候我跑不动。
因为被涅可压着。
而且,浓稠的感情积聚在x口,我光是要抑制它的释放就耗尽了全力。
我抱住膝盖的手不自觉地施力,呼x1也变得有些困难,发酸的部位从鼻子蔓延到了眼眶。尽管如此,我终究还是忍住了。
也因此,身T内部被不断膨胀的感情不断挤压,难受到令我有点头晕目眩。
明明我的状态怎麽看都不太对劲,也始终没有任何一个行人停下脚步。
但为什麽,她偏偏选择了待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