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注视着儿子肏他新过门的小老婆(2 / 2)

龟头挤入狭小的入口,不是正常用来做爱的屁穴紧得跟条皮筋一样拴着黎珩的鸡巴。

“唔......!”黎珩呼出一口气,抱着常晓雷肏的同时两手还往前抚摸着男孩的胸部,鬼知道这么平的胸膛对他来说简直比摸金发大波妹还要来得兴奋。

“操进去了......”黎珩低头转过常晓雷的头边肏边吻:“宝贝,好紧......夹得我鸡巴好疼......!”

吸吮着常晓雷嘴里的汁水,黎珩这才发现,常晓雷呆滞而睁得滚圆的大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眼角溢出了泪水,鼻头也带着粉色,唇彩被两人的吻弄得乱七八糟,整张脸蛋都像被玩坏了还不自知的娃娃。

“宝贝被大鸡巴肏哭了吗?”

黎珩脸上带着有些亢奋的神情,他深邃的眼窝里深蓝色的瞳孔略微收缩,带着几分恍惚,抬头一眼就看见陈光明那副病容,僵硬的脸上似笑非笑地,仿佛在注视着儿子肏他新过门的小老婆。

“呵!”

黎珩勾起了一个笑,他狠狠地顶了常晓雷几下,把常晓雷的双腿打开面对着被暂停住的陈光明,磁性的嗓音对他的亲生父亲耀武扬威至极。

“父亲,看到了吗?”

“小妈的屁眼夹得儿子好爽......”

“他好乖,又听话又漂亮......”

“好羡慕父亲......”

黎珩的鸡巴在里面顶着肠壁的柔软,掐着常晓雷的奶头拉长:“都要死了还能娶到儿子喜欢的老婆!”

“反正你也这么大年纪了......”

黎珩的声音由磁性转为暗哑,他舔着常晓雷的耳朵,含着小巧的耳垂,潮湿的水汽带入常晓雷的耳膜:“以后小妈的身体就由我来替父亲照顾了。”

他松手,被拉长的奶头弹回去,常晓雷的屁眼一阵紧缩,两腿间隐秘的那道蜜缝被黎珩的动作打开的关系,流下粘稠的淫液,漏到股沟处,好像在控诉黎珩的不解风情。

“嗯......宝贝的水这么多......”黎珩的鸡巴贴合在常晓雷的屁穴上,按着他浑圆小巧的屁股抽插得飞快。他还以为是常晓雷被他肏射多次才产生的水液。

背对着抱操不好发力,黎珩将常晓雷的身体摆成跪着趴下的体位,暗红的烛火灯光下,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狰狞的巨屌从后方肏入研磨晃动。

黎珩第一次给了常晓雷的屁穴,感觉像上了天堂,淅淅沥沥的淫液流到两人交合处,肠道也被润滑得更湿。

啪啪啪的卵蛋拍打屁股的声音回响着,黎珩肏得上头,常晓雷就像他胯下的性奴一样任他摆弄。

“好湿……宝贝好会吸……”黎珩操了不知道多久,终于鸡巴在肠道里喷射,他没有戴套,浑然所谓被常晓雷知道自己被奸淫过,或者说要是知道的话就更好了。

“都射给宝贝了……”黎珩顶到最深处去射,如果不是不可能,他都想把卵蛋全都顶进去,将浓稠的精液被牢牢堵在里面不得出来。

时间暂停的能力黎珩因为从小信教的道德感,并没有使用过多少次。

他都已经快想不起来上一次使用是什么时候了。

没想到再一次重新用起就为了操入小妈的穴。

他抱着被他玩得不像样的常晓雷的身体,喘着气慢慢平息下来。

常晓雷的脸上满是泪水,汗水打湿了额头的细软头发。

“抱歉……”黎珩爱怜地将他搂在怀里,吻干净常晓雷脸上的泪水。

“我太冲动了……”黎珩边吻边说:“都是宝贝夹得我太舒服了,下次会温柔点的……”

黎珩捧着常晓雷的脸蛋,毫不掩饰他眼中的痴迷:“以后我天天来陪你好吗?”

他轻轻按着常晓雷不会动的脑袋模拟着点头的样子。

就好像常晓雷在笑着对他回应。

“是吧……我就知道宝贝喜欢被我操……”

黎珩满意地起身,把身下的痕迹处理好,再慢慢地帮常晓雷穿好衣服。

他抱起常晓雷,放在原来的位置上,但是陈光明的咸猪手被他甩到一边。

黎珩将陈光明准备的那些东西全部带走,又搂着重新穿好衣服看起来格外乖巧的常晓雷吻了个够。

“唉,我真的要走了。”黎珩弄得好像是常晓雷不让他走一样,亲遍了常晓雷整张脸上的肌肤,摸了摸常晓雷圆圆的脑袋。

他留恋不舍地走出婚房,走到礼堂外,藏好那包东西,摸着放在胸口处的小妈内裤,举手打了个响指。

“啪!”

寂静的时空重新流动,一切如常。

外头依然高朋满座,人人都为能参与陈家的喜事而向黎珩恭贺。

“叫我老公……”陈光明露出自以为极有魅力的笑容,全然不知道他现在病怏怏的样子实在是没什么勾引人的资本。

“嗯?”陈光明的手吃痛了一下,弹起老高。

要是之前的常晓雷肯定怀疑这大叔不仅瘫了,还得了帕金森。

但是现在的他完全神游在外,根本没有关注陈光明的一举一动。

满脸通红,低着头怎么也忽视不了全身的酸痒酥麻。

敏感的部位刺痛骚痒得很,连屁股都好痛。

“啊……!”常晓雷不自觉地短促尖叫一声。

身体先前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紧绷着,突然放松下来,常晓雷整个身体软掉,大字型躺倒在婚床的红被里。

屁股里漏出液体顺着流下大腿根部,滑腻又古怪。

常晓雷窝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有鬼……

原来这里真的有鬼啊……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陈光明被常晓雷前一秒笑着,后一秒瘫软在床上的举动吓到,紧张地询问。

“没……没事!”常晓雷又羞又怕地捂着头脸,他刚还在跟陈光明说话,突然就身体发生这么多异状。

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个。

他好像看清了鬼的脸。

虽然雾蒙蒙的,还在往外扩散不停地拉伸着,像小时候家里电视坏了的图像

还听到了鬼的声音。

虽然夹杂着不同的细微怪异声响合并在一起

该怎么形容看到的一切呢,就是短时间内大量的图像重叠在脑子里,把一小时的视频缩减为不到一秒,直接全部填充进同一个图层塞进常晓雷的大脑逼他消化掉。

数噪音叠加着冲进了他的耳膜,特别是耳朵,一瞬间直接失聪了。

全身都像被蛇爬行过,咸湿的感觉含着冷热交替的变化,常晓雷越想越害怕,心理和生理上都起了连锁反应,连牙齿都在打颤不停。

不要想......

不要再想了......

「以后我天天来陪你好吗?」

不好......

常晓雷的脑海突然一闪而过那鬼带着笑意压上来的脸,心中更恐惧了。

还是个色鬼......

他欲哭泪,突然秒懂屁股疼是因为什么了。

妈耶!

怎么被鬼上了啊......

怪不得给我家这么多钱。

常晓雷怒瞪着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陈光明,他哪里是给老头当遗孀的,根本就是个幌子,给鬼找新娘呢,办的这是冥婚吧!

“咳咳......”陈光明发现自己好像惹到刚进门的小妻子了。

虽然并没有领证,但是他可是自动默认进了陈家的门就是他的老婆,看到刚刚乖巧的常晓雷倒下后起身怒视自己,陈光明摸不着头脑。

“陈......唉,算了!”常晓雷纠结:“大叔,我后悔了,这婚我不结了!”

“什么?!”陈光明愣住了,他还刚有点好转,就是在常晓雷过门的时候,也正好印证了邱大师的灵验,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常晓雷反悔。

“咳!咳咳......!”气急攻心,陈光明像个肺痨鬼一样咳嗽个不停。

他勉力抬起头,断断续续地问:“为什么?聘礼你家都收下,当我陈光明是什么人?还给你挑三拣四出尔反尔的机会?”

他怒极反笑,怎么都想不通常晓雷为什么拒绝这桩双赢的好事。

“我说了你别不信......”常晓雷眼神左右闪躲:“你们家闹鬼你知道吗?”

“闹鬼?”

陈光明疑惑地反问,突然想起来邱大师之前跟他嘱咐过的一些话。

「冲喜之人你娶回家后,可能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但是一切都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等到冲喜完成就风平浪静了。」

“你说闹鬼,那鬼对你做了什么吗?”陈光明细问,他是对邱大师完全心服口服了。

“就......没做什么!”常晓雷憋半天,最后还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哦!”陈光明虽然身体不好,但是脑子还是灵活的,对着常晓雷说:“不管你看到什么,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我们陈家有鬼。”

“更何况跟我结婚完全是两码事,你如果担心的话我们过两天就离开这里。”陈光明看出常晓雷有点心动,又继续加码:“晓雷,你看啊,我身体都这样了,只要你在我身边待到超过一年时间,我还会再送给你比聘礼分量更重的大礼。”

“真的?”

常晓雷听到钱眼睛都迸发出神采来:“那是多少啊?”

“嗯......给你一套东海市的别墅,除此之外还有一千万的现金。”陈光明笑眯眯地说,就知道这个贪钱的小子好把控。

“那......大叔你别怪我说话啊......”常晓雷小声地说:“万一你没活过一年呢?”

这是盼着我早死呢......

陈光明头上青筋都要冒出来。

“我死了你就是我老婆,还怕分不到什么好处吗?”

陈光明咬牙切齿:“但是你现在反悔,那就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