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小姐,账本是白小姐亲自保管着的,钥匙只有她那里有。”掌柜说,“连账房都看不到。”
“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找人将箱子砸开,一个是我来报官。”柳云舟坐下来,“你,还有现在的伙计,都与我无关,你们的契约肯定也不是跟我签的,你们拿不到一分钱,还要吃官司,甚至还要倒贴钱。”
“你自己选。”
掌柜知道自己碰上了硬茬。
他不敢忤逆柳云舟,差人来将箱子劈开。
柳云舟拿起账本。
就算柳云舟不是行家,也能看出一些猫腻来。
“你们的月银是多少?”
掌柜回道:“小的是一个月三两银子,店小二,大厨,账房,采买等等,是八百文到五两银子不等。”
柳云舟冷笑。
账本上的记载,却是掌柜一个月五两银子,店小二全部五百文,账房五两等等。
青云楼这么多人,一个月光差价就要差个几百两。
更别提菜,肉,蛋这些差价了。
何况这还是账本明面上能看出来的。
看不出来的,怕是更多。
“把胡掌柜给我喊来。”柳云舟将账本合上,“还有,如果不想死,就不要说见过我。如果你敢透露半点风声,割掉你的舌头。”
“是,小的不敢。”
“将预留的雅间收拾出来,再让人上烧鹅宴。”柳云舟吩咐道。
掌柜将头往下低,结结巴巴的,“回,回大小姐,雅间已经没了,全预定出去了。”
“没了?”
“是,没了,现在没有雅间。”掌柜硬着头皮。
柳云舟脸色发青。
青云楼的雅间有不少。
按照规矩,不管在何时都要预留一间,不对外开放。
这预留的一间是专门为柳家人或者特殊贵客提供的,自青云楼建成之日起就立下了这个规矩。
他们竟连这个规矩也改了。
“好,很好。”柳云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