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顿时脸大红,灰溜溜跑到人群后面,“你们不够哥们,这么坑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众人大笑。
“谁先来?”柳云舟问。
“我来吧。”一个比较冷峻的侍卫举起手,“我的在手臂上。”
柳云舟将冷峻侍卫带到另外的房间里。
此时。
那个房间已被先行用烈酒擦拭了一遍。
林鹤归也已全副武装。
柳云舟简单介绍了手术刀的用法。
因林鹤归精通经络,不需要柳云舟再详细解释。
她只讲了几个要点。
给冷峻侍卫做了局部麻醉之后,柳云舟手起刀落,很快就割开了皮肤。
那枚虫子正在往肉里钻。
柳云舟眼疾手快地将虫子捏出来放到瓶子里。
又沿着割开的地方将伤口缝合好,止血之后,敷药。
“结束了。”柳云舟说。
林鹤归也用过这种疗伤方法,只是没柳云舟那么全套。
他询问了几个问题。
柳云舟一一解惑。
林鹤归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师父也曾教过类似的,只是没你的工具顺手好用,又因为伤口感染率很高,我并不常用,如果用你的方法,倒是解决了这些问题,小师妹,这些你是从哪里学的?”
“实不相瞒。”柳云舟说,“我被关到了密室的十天,找到了陆南烟行医手札,这些东西,也都是陆南烟留下的。”
一听是陆南烟留下的,林鹤归也没有多问。
他医术高超,手术不复杂,很快就上手了。
因患者都是侍卫,且虫子钻进的地方不一,柳云舟在场多有不便。
她再度回到裴清宴的房间里。
裴清宴睡得极深沉。
柳云舟寻了个地方坐下来。
她的手指轻轻地落在裴清宴的眉间,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