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荣放的眼神里全是失望。
“你把脉近一炷香的时间,竟配出这般药方,实在令人失望。”
“你的药方中,大黄苦寒沉降,泻热通肠,炒枳实苦降微寒,黄芩,黄连同样是清泄之物,这也罢了,你又用甘寒清利的泽泻相佐,如此配伍,实在是一言难尽。”
荣放:“我用这些药有问题吗?”
“岂止是有问题?简直是大问题,是胡闹。”一个长老脾气比较暴躁,毫不留情面地批评,
“你莫非诊断不出这位病人肾气不足不适合用大寒之物?你用大黄泻下,再用如此多的苦寒之药辅佐,不仅不能治病,还会引来性命之忧。”
陆汗青点着头:“你的药方过于急功近利,反而适得其反,你输得不冤。”
荣放张了张嘴。
他想反驳,又不知该从哪里反驳。
这么多眼睛盯着,他也无法耍赖,只能认下这一局。
“第二轮比试是针灸。”卓考官说。
“针灸之法浩瀚无边,你们自由发挥,只要你们能详细解释下针原理即可,切记不要乱下针。”
“拿上来吧。”卓考官命人抬上来两个假人。
荣放的表情明显放松了。
他出身针灸世家,家族之中有不少针灸大师。
他从小跟在长辈身边学习针灸之术,天赋超然。
像柳云舟这种半吊子,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这一局,这女娃子怕是要输了。”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捋着胡子,“荣家的针灸术非常厉害,据说荣家老太爷的针灸术能起死回生。”
“荣放是荣家这些小辈中的翘楚,他自小就学习针灸术,跟他比针灸术,真是自寻死路。”
“上一局,应该是荣放着急大意了,这一局,这柳云舟必输无疑。”
“敢跟荣家比针灸术,她可真是无知者无畏。”
“你们听说过荣家的独有针灸法吗?荣家老太爷就是用那套针灸法起死回生的,传闻,那套针法已经传给了荣放。”
“那今天我们有眼福了。”
“谁说不是呢,希望这个柳云舟能坚持的时间长一点,别一上来就输掉,我们也能多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