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这灵参为了感谢伊父的恩情赠与了三根金毫须,说这金毫须不单能延寿几十载,往后若是有难也可凭这参须去寻他。
好啦,事情将到现在终也是将此事讲了个明明白白,说此番里伊父值在分别之际又是将这三根金毫须传给了伊五味,只是盼这东西能够帮上他一些,父母之爱子,却真也是真真又切切。
不过到了现在,伊五味也只是能将这般心思尽数压了下来,原也是有他们一行早是出现在了距离平安镇几百里开外的地方。
按着那死胖子的说法是他们此去南海,不是去往胶东驾船,便是要经有苏杭之地的宁波府出海,而去往这些地方另着又有水路陆路数条。
却是说他们后来又是选了一条水路出来,毕竟以他们几个的修为并不能一路御空而去,也是有非得先往州府太原再转大名府,之后便能一路走水路南下苏杭之地了,就此便也当是游山玩水散散心也便是了。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只是见得那个死胖子看着伊五味还是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却是听闻这家伙道了句:“嗳,兀那伊小子,你真也休要再摆出这一副娘子跟谁跑了的模样了,你我既然选了这条路,便也早该想到这些才是,其实也是多经历一些便也不觉什么了,不信你也阔以问问那老龚,我等二人自从出来修行以后又有几次能在家团圆的日子。”
嗯,闻听这般言语的伊五味却是也是没搭腔,依旧还是那等淡淡的冲着那王月半瞥了一眼以后又神游物外去了。
却也是说现在的伊五味的心思也是一点点将那般愁绪的收了起来,便是照着他的道心实也没有那么多功夫留给他做儿女态,早一日修炼有成,便也能早些归家不是。
却是说眼见这般的那龚子墨跟王月半对视一眼之后,那龚子墨对王胖子露出一点鄙夷的神色,仿也是好像在说看吧,你当谁都跟一样这么没出息的嘛,看看人家伊小子,这下里你总没什么话说了罢!
可大家都还是小看了王月半这碎嘴子的模样,却是到了后来这家伙对伊五味跟那龚子墨直接嚷叫了句什么道是:“嗳嗳嗳,怎得就教道爷遇着你们两个闷葫芦了呢,你们一个个不说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嫌着道爷烦还是怎么,如不然伊小子把你那鸟借给道爷溜溜呗,省的道爷就这么憋屈死!”
去去去,什么什么就把鸟借给你溜溜,你这家伙哪里还有半分修行之人的体面,真个也是不知所谓啊,不不不,该是不知羞耻才对,你这老不要脸的东西。
嗯,原也是这胖子见着那小鹂儿以后便惦记上了,难得他俩都是个碎嘴子,伊五味也是嫌着烦闹直接将那小鹂而塞到了酱油葫儿当中,而也是便有了现在这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