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才想起，临上场演出时你借用了别人姑娘的香膏遮掩，偏偏带了些男子的麝香。

“没有。”你尝试从他身下挣扎起来，可他压得很紧实，因喘不过气，颊面上飘起两团红云，“我只有你。”

“小骗子。”卫烬把你翻过来，居高临下俯视你，这种眼神像是看自己的所属物，他很少有这样狂郁的杀气。

“给你三句话解释，不然我就直接进去。你知道的，会很疼。”

卫烬并不是个有耐性去听人解释的人。

他只是怕过。

赐你白绫于他而言很平常不过的事情。

可你的死像是慢性毒药，那种难以言喻的悲伤慢慢渗透他的骨髓，每过一人，毒素蔓延，你日日在他心里下的情种早已发芽，等冒尖时，他后知后觉失去的痛苦逼得他发狂弑杀。

他发疯去寻你尸身时，以为他将会看到你死前的惨香，竟一所获。

吞噬肺腑的毒瞬间解了。

你没死。他第一反应竟不是被欺骗的暴怒，而是——

幸好。

幸好你骗他。

你踯躅了良久，转过头，眼里泪花晶莹，隐忍道：“不能说。”

卫烬的视线下，你薄背腰细，宛若一片纸那样单薄，卫烬蹙眉，伸手捏起你的下颌，把你强行掰正，逼你回答，“说。”

“妾，妾身，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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