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着异味,担心自己会不会染上此味道,他身上的味道就像寄宿学校的泔水,也可能可能更糟。
他开始细细说起自己,笑说着自己谈了四年女友找了别人,说开始是那个女生追他的,说见了家长,她妈对他很满意,说了很多,最后哭了起来,头发凌乱,靠着墙仰头痛哭。他的神情,像比死了全家还惨,这是个狠人。
最后他没哭了,问起我的左臂,我说一切都过去了,他木木的,盯着我,麻木呆滞可眼神平静。他向我告辞,我点头,向家方向走去。
走了几步远,他就追过来,满脸纠结的求我能不能收留他一晚上,他宿舍关门了。
我也很难受,碰到这种极品,头很痛.但他说可以给两千块,做为住宿费。
“洗好没?很晚了,大男人洗澡洗一个多小时啊”“哎,大哥,有没有衣服,我的太臭了”“没有”“两千块!”“要什么样的女装我也有”
我还是像金钱屈服了,一晚上四千,嘎嘎香。没有什么是金钱解决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