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我怎么活下来的,俩人喋喋不休的问,我也耐着性子扯犊子。在不留神中展示自己有他们想要的房子车子后,他们开始梦想着自己的未来。
女友带着超出以往十倍的崇拜看我。我敢打赌,她会在以后问起“老公你怎么能忍住他们的口诛笔伐”如此之类的话语。
我能怎么办呢,所有见到别人家长在喋喋不休的女婿都很痛苦,但只能忍着好吧,见家长已经很痛苦了,过多的垃圾话是在伤口上撒盐。让快乐双重加倍。
晚上是在她家睡的,有了家长的默许,她便撕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我呢,解决完一切,没有回老家,不太想回去见到那个被称为父亲的人,母亲我还是不打扰她的生活。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子,女友呆在她自己家过年,了。大都市的年没氛围,该走的都走了,往日的街道落了一层雪,楼下的人行道没有一个脚印。
我在暖气中喝酒吃肉,看着日渐聊的脱口秀。在过年的时间里享受一个人的快乐。屋外雪停了,终端响了。
我打开视频电话,女友在和她的好友们堆雪人。雪人奇丑比,她们在哪里开怀大笑,笑着说它像极了某个辜的剩女。
我只好附和几句,但此时我听见了开锁声。我挂了电话,走向门口,手中握着切肉的刀。
门开了“不认识我了,向泽”凯子哥坏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