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渊不在，他是会去找的。

猫猫绝对不会弄丢自己的贴贴对象。

“你会一直都在的，对不对？”

问出这种话的时候，洛眠眠的眸子在发亮，潋滟着漂亮的艳色，像是在期待霍渊给出自己的回答。

这一刻，霍渊只想认输。

这是他自己捡回来的娇气小猫。

只能宠着。

“嗯。”他点了点头，对洛眠眠承诺：“我会一直在。”

论什么时候，洛眠眠在的地方，身旁永远会有霍渊。

另一边，化回兽型的卫颜两双腿几乎跑出了残影，逃出了很远的距离之后，她才终于敢停下休息片刻。

再走出不远的距离，就能回去了。

卫颜受了这么多年的教导，浑身上下最好的优点就是识相。

她如今完全看得出来，想要拿下霍渊已经是毫希望。

对方心底早已放进了一个洛眠眠。

不管再怎么不愿接受，这都是事实。

＊

“你挑的人，就是这样办事的？”

灯光白灼刺眼的议事厅内，化回了人形态的卫颜虚弱地倒在地上，耳边不停传来断断续续的争吵声。

她受了重伤，被碎玻璃扎伤身体，听到声音还是拼力睁开了双眼辩驳。

“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可我没有能力……换做别人，也做不到。”

“一个废子有什么资格为自己辩解？”

秃鹫兽人为了哄好曲伶，对卫颜的态度没有半点客气。

“霍渊就算了，洛眠眠也没能拿下，还弄成这样回来？”

卫颜倒在地上，突然冷笑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失败？”

秃鹫的话音停顿了一下，不耐道：“卫颜，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因为霍渊对洛眠眠，情根深种。”她突然地笑了，“我看得出他望着洛眠眠时眼中的情意，你这种人是法懂的。”

被讽刺的秃鹫神色复杂，没说什么。

而先听不下去的却是一旁的曲伶。

“你说什么胡话？伤受到脑子了？”

她面色狰狞，指着卫颜道：“为了逃避责罚什么借口都能乱用了？霍渊和洛眠眠都是男的，他们之间哪儿来的什么情意！”

这不是违逆了自然法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事！

曲伶看起来论如何都法接受，卫颜也不试图继续解释了，冷眼看着她。

懒得和这种人多说。

秃鹫烦躁地捏着眉心，将曲伶劝到了一边，狠心对卫颜道：“不管你现在怎么说，都改不了事实，等着接受处置吧。”

卫颜神色不变。

她低下头，许久才终于缓缓开口，像是已经心死：“我会被处死吗？”

“这倒不会这么严重，不过你的后续处置，要等老板决定。”

听到了这个名字，卫颜猛地抬头，眼底闪过片刻的光。

“老板……我还可以见他？”

她做了这么多，却没能帮到半点忙。

只要还可以再看到……

秃鹫看着她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双手，奈叹了一口气，经过她身边时忍不住丢下了一句：“你啊，喜欢谁不好。”

“真是给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