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书架后的密道是通往何处?”宫尚角开口问道。
“不知道,金繁没有找到密道的开关,他原本是打算先回羽宫将此事告知于我的,但、、、、”宫子羽的脸上再度被悲伤笼罩,三人皆沉默了起来。一时间屋内寂静比。
“上官姑娘,昨日我听你和月公子说起弗血散,你说弗血散是孤山派秘药,十几年前便被销毁了,可如今弗血散再现江湖,你确定当年弗血散都被全数销毁了吗?还有这弗血散可有解药?”宫子羽突然出声,打破房中的寂静。
“弗血散原是孤山派首位掌门为了医治心爱之人的凝血症所制,后来意之中发现此药若是涂于伤口处,便会导致伤口血流不止,严重的话,甚至会让人活生生流血而亡,月长老说金繁是中了弗血散而亡,但严格意义上来讲弗血散并不是毒药,所以它自然也就没有解药,十几年前孤山派被灭前夕。我亲眼看见我父亲和我小叔父将所有的秘药典籍全都销毁了,其中就包括弗血散的配方。”上官浅沉声回答道,面色有些凝重。
“弗血散的配方可还有其他门派的人知晓”宫尚角看向上官浅出声问道。
“因为其太过残忍,孤山派一直将弗血散视为机密,整个孤山派也只有掌门和我父亲还有小叔父知道弗血散的配方,外人根本不可能知晓。”上官浅摇头,十分笃定的说道。
“那有没有可能,销毁的只有方子、、、、”宫子羽突然抬头满脸严肃的看向上官浅。
“子羽,你的意思是、、、、、、”宫尚角满脸震惊的看向宫子羽,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我也怀疑过,但当年孤山派满门被屠,除了我和墨白哥哥再没有一个活口,况且知晓配方的只有我父亲、大伯和我小叔父三人,众所周知我父亲被点竹砍断手脚折辱致死,大伯被杀是我亲眼所见,小叔父送墨白哥哥逃亡后山之时也被锋所杀,他们三人皆死于锋之手”上官浅一脸平静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些难以察觉的痛意。桌下的手紧握成拳。一旁的宫尚角看着故作镇定的上官浅,眼中流露出一丝心疼。他突然想起五年前在墨池边,她说只要他帮她报仇她愿意付出所有。那个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他问她还有什么。那时他只是不希望她将自己作为筹码,可他却从未想过,那个时候的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那句话的。她孤身一人从地狱里杀出血路,从未依靠过别人,也人可依。第一次向外界求救,想要有一个依靠。给出自己的信任,交付自己的真心,可是换来的却是、、、、、所以,那时在密道她才会说:“公子都抛弃我了,为何不走?”是啊,是他先抛弃她的。想到这里宫尚角心里一阵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