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鹅我都喂了。”

陈皮皮小声解释道。

那鹅膘肥体壮的，平常都是自己找吃的，陈皮皮连鹅都喂了，准备不可谓不充分。

周咚咚最近聪明了很多，只是不知觉醒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属性，在有外人的时候，总是喜欢站在李月后面。

加上她无形的大隐身术，很多时候很是能降低存在感。

至于证明……，李月想了想周咚咚最近头上长起来的那根极神奇的呆毛，天线似的，大概很能说明问题。

这不会是个信号源或者发射器之类的东西吧？

难搞。

周咚咚将李月的背后突探出头，拉着他的肩膀将头放了上去，一脸好奇的张大眼睛看着陈皮皮道：“你搞定那个帽子很长很高很直的二师兄了嘛？”

“额……没有。”

陈皮皮有些心虚挠了挠肚子，声音有些小的道。

“二师兄肯定不会同意的嘛……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啊，他老讲死道理……

讲不过我就动拳头……

老师明明都没说不准出后山啊……

没这规举的啊。”

陈皮皮的手指在肚皮前相互点着，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

莫干山的墨池不远处的一间书院中，莫山山坐在面向星光的窗口前，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中写着字，脸离书桌极近，带着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