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青。”杨翠华睁开眼睛，眼底浑浊一片。

“哎，妈，我在，我在呢。”薛胜青反握住她的手。

“是薛沐，是薛沐啊！”

杨翠华用力捏着薛胜青的手腕，浑浊的眼睛瞪的圆圆的，脸上的表情很狰狞。

“你要小心她，她会毁了这个家，毁了你的！”

薛胜青强笑道：“妈，你生病了，在发烧，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我没有胡说，妈很清醒，昨天晚上我这个屋子在烧火，整个屋子里到处都是火，有个小孩子在吐火，他是薛沐放进来的，我跟你说过很多次，薛沐死了，她死了！”

啪。

容嫱端着药碗走进来，刚好听见这句话。

她不满地将碗搁在桌子上，瞪了一眼蹲在床边一句话都不说的薛胜青，扭身出去。

“妈，先吃药吧。”

薛胜青将杨翠华的身体垫高了些，喂她喝药。

杨翠华这次没有再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乖乖将药喝了。

薛胜青松了口气。

喝了药，杨翠华重新闭上眼睛，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薛胜青又帮她换了条毛巾，这次端着空碗出去。

在一楼的偏厅里找到了容嫱。

薛胜青赔着笑脸：“你别生气，妈是发烧了在说胡话。”

容嫱根本不理他，继续忙活自己的。

“嫱，你和我说句话。”薛胜青笑道。

“嫱。”

“你到底有完没完？”容嫱将人推开。

……